此時他的心裏甚至感覺到有些荒唐,一個那麽小的小女孩,居然就可以拿出讓自己恢複健康的藥,而且還是這在片大陸上,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神奇的一種液體,爹爹說,那叫做藥劑,而且隻有納蘭離天才有。
可是現在納蘭離天可沒有管赫連琉璃在想什麽,她隻是冷冷地看着那白少,和那個小胖子任少,聲音卻是向着自己身後的赫連琉璃道:“你爹應該讓你契約天玄寶典了嗎?”
“嗯,是。”赫連琉璃回答道:“可是我的寶典裏還沒有寶典獸呢。”
有一句話,赫連琉璃卻是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赫連驚天對他說,讓他聽從納蘭離天的安排,納蘭長老大人,讓他收什麽寶典獸,他便就收什麽寶典獸。
至于鬥技,赫連驚天,隻是讓他抄了幾部,帶出來,但是卻囑咐他,若是納長老,教他任何鬥技,不管怎麽樣,一定要認真地學會,并且練好。
“好,那将你的寶典召出來,這兩隻狼,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說着納蘭離天小手一抖,那手中的黑色蜈骨鞭便如同靈蛇一般地射了出去。
“媽的,小看我們的寵獸,你可是會後悔的。”那白少,任少當然也是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了,當下一個個高聲喝罵道。
而這時,那原本遠遠地跟在白少身後的白家的侍衛們,也趕了過來。
再加上,剛才的那些少年,居然不下二十人,一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盯在納蘭離天他們幾個人的身上。
那任少,一看自己的人都過來了,膽子也就壯了起來了,他胖手一揮:“你們都先不要動手,我倒要看看,這個家夥,怎麽捉住我和白少的這對寵獸。”
那些侍衛們一聽這話,當然也就不敢動了,至于那群少年,則更是一個個的以白少和任少馬道示瞻,當下便也一個個嘻笑着拍起了馬屁。
“白少和任少的這對獒狼,一出手,那麽這幾個這家夥還不得被撕成碎片啊!”
“就是,不過這獒狼,我聽說那可是吃得人肉,喝得人血越多,那麽也就越兇狠。”
“嘿嘿,活該,誰讓他們沒有長眼睛,居然敢不給白少和任少的面子。”
隻是他們拍他們的,納蘭離天的動作卻是沒有停頓,這蜈骨鞭一到,那對獒狼居然兩個同時向兩邊一閃,便令那蜈骨鞭抽了一空。
納蘭離天的嘴角倒是浮起了笑意,她怎麽沒有想到,這對獒狼居然還是經過訓練的。
隻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身後那赫連琉璃的又手卻是緊緊地握到了一起,像這種兩隻魔獸的配合,放眼整個兒大陸,便是隻有他們赫連世家才可以訓練出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家族,居然就被人用自己家的訓練出來的寵獸進行了威脅。
納蘭離天右手一撤一送一抖,三個動作一氣呵成,于是便見那蜈骨鞭也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居然同時從兩條獒狼的小腹穿了過去,一時間,兩隻獒狼慘叫連連,那兩隻狼腹,鮮血橫流。
“寶典?”納蘭離天揮鞭纏住了兩條獒狼,回頭一看,卻沒有想到,這赫連琉璃居然還沒有将那天玄寶典召喚出來,不由得冷喝了一聲。
赫連琉璃忙回過神來,手一哆嗦便,趕忙将天玄寶典召喚了出來。
納蘭離天蜈骨鞭一甩,看也不看,便見那兩條獒狼,居然徑直就被甩入到了赫連琉璃的寶典中,成爲了他的寶典獸。
直看得敦儒,風流,風流,上官無雙四個人目瞪口呆,心想,這樣也行?
那白少和任少的一衆人,這時也呆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方的兩隻兇悍的寵獸,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對方的寶典獸了。
那任少不由得大爲生氣,要知道那兩隻寵獸,可是白家家主,費盡了心思,才從赫連世家花大價錢買出來的,又從小養到了這麽大,這中間可是沒少花心思,結果今天剛一放出來,就成全了别人,這讓他無論如何也受不了。
再說那赫連琉璃也是聰明人,他并沒有将天玄寶典收起來,而且心念一轉,便将那兩頭剛剛成爲自己寶獸的獒狼給召了出來,于是納蘭離天這邊,一豬王,兩隻獒狼一起兇狠地望着任少和白少。
那白少正要下令侍衛們沖上去,他的手卻被自己這方的一個少年給抓住了,那少年面容陰冷,看上去,就如同是一條在陰冷之地生活的毒蛇一般。
“毛豫,你要幹什麽?”本來這白少被人一下子抓住心裏便有些不高興,但是一看到這個少年的臉,口氣不由得微微地軟了起來,那聲音裏似乎還多多少少地有着幾分忌憚。
這個毛豫一笑:“白少,任少,你們二人都是世家的子弟,怎麽能與這些鄉間的泥腿子發生争鬥呢,反正他們都是奧師學院的人,這奧師學院,本來就應該是一個培育人才的地方,怎麽現在淨出這麽宵小之輩,而現在如果我們和他們一般見識的話,隻怕會讓别人笑話,倒不如,我們以家族的名義,讓他們奧師學院來處理這個事情。不管怎麽說,他們奪了我們的寵獸,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啊。”
聽到這個毛豫的話,納蘭離天聽到這話,心裏不由得一陣冷笑,她掃了那個毛豫一眼,這個家夥,倒還真的是一個人物,要比這個白少和任少,這兩個人頭豬腦的家夥強上太多了。
有了這毛豫的提醒,而那白少,眼珠一轉,似乎也想到了什麽,不由得低低地一笑:“好,你們幾個有沒有本事報出名來!”
毛豫也道:“是啊,這俗話說得好,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的,報出個名号來,也好讓我們的任少和白少知道,這虧到底是吃在誰的手上啊!”
那個胖子任少,不由得側頭看着白少的毛豫,張口罵道:“白少,還有你個毛狗頭,居然敢讓我吃這麽一個啞巴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