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離天看着天若蘭眼裏的那份掙紮,倒也沒有在說什麽,她優雅地端着小碗,繼續地吃着,最後,吃完後,還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邁着小方步,走到了床邊,縱身一躍,平展着四肢,趴在了大床的中間。
“呵!”納蘭離天打了一個呵欠:“困了,我要睡了。”
天若蘭咬了咬嘴唇:“那個,離天,可不可換一個?”
納蘭離天微閉着雙眼:“不能,你剛才不是說,隻要能救你哥哥,你什麽都願意做嗎?怎麽,就因爲你是一個公主,所以不能做這種事情,因爲這在你的眼睛裏,那卻是一件最低賤的事情,所以你不屑做,或者說是,在你的面子,和你哥哥的生命面前,你覺的你的面子要比你哥哥的命更爲重要!”
聽到納蘭離天一針見血地說出了自己内心的掙紮,天若蘭的那張美豔的小臉上,不由得一陣青一陣紅的。
片刻後,她終于下定了決心,猛地站起了身體:“好,我答應了!”
話音一落,天若蘭便盯着納蘭離天的小臉道:“那麽,離天小姐,現在你想要我怎麽侍候你呢?”
納蘭離天眯着眼睛,看着天若蘭那雙美麗的狹長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笑:“那麽就先侍候我的寵獸洗澡吧!”
一邊說着,肖晴一邊将小墨和小玉兩個小獸從腰間的儲物袋裏取了出來。
兩個家夥似乎明白是天若蘭要侍候他們一樣,于是兩個小家夥,居然一下子便跳到了天若蘭的懷裏,隻是沒有想到,小墨的後蹄在天若蘭的身上一蹬,借着那一蹬之力,這才跳到了天若蘭的肩頭。
但是也随着上墨的這個動作,那天若蘭身本來就不太牢靠的浴巾,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面上,将天若蘭那********,相當有料的身子,完全地展現了出來。
“啊!”于是那黨支部銳的女高音的聲間,瞬間便響徹了整個客棧。
天若蘭一邊尖叫,一邊揀起浴巾捂住身體,然後便跑到浴室中。
“呯。”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納蘭離天翻了一個白眼,自言自語道:“若是這一幕讓小情情看到了,那麽應該不止中流鼻血了吧?”
不多時,浴室門便被人打開了,天若蘭換上了一套水藍色的華麗的長裙,紅着俏臉走了出來。
肖晴玩味地道:“怎麽樣,這麽快就幫小墨和小玉洗好澡了,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而這時那小墨和小玉一個個頂着那一身的泡沫從浴室中探出了頭來,那眼神要多無辜,便有多無辜。
肖晴微微一笑,并沒有馬上就理會這兩個小家,而是轉頭看着天若蘭那張紅暈未消的俏臉。
她用手一撐身體,從床上跳了下來:“其實人生本來就是有很多的選擇的,但是有些時候,如果你太好面子了,那麽也許,你将來失去的就不會隻有面子,而是更多的,你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東西,這其中也有親情。”
一邊說着,肖晴一邊一翻手,放到床上三個小玻璃瓶:“綠色的,讓你哥哥最先喝下去,這個是用來解毒的。紫色的,讓你哥哥第二個喝下去,喝了這瓶,你哥哥體内的傷應該就會恢複得七七八八了,而這個紅色的,最後喝,便會讓你哥哥又恢複到之前的活蹦亂跳了。”
天若蘭将那三小瓶藥劑小收地收到了空間戒指裏,然後看着納蘭離天,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納蘭離天卻是一笑:“剛才你已經付了代價,所以不用說謝謝!”
一聽納蘭離天又提到了剛才,天若蘭的小臉,那之前的紅暈還沒有來得及褪下,這個時候那紅暈居然更勝了。
納蘭離天頓了頓又問道:“那你是怎麽辦呢,是現在就回去救你哥哥,還是與等到三天後,你的身體恢複完好了,再說呢?”
“我現在就走,剛才我已經發出了訊号,所以馬上就應該會有人來接我的。”天若蘭有些急切地道。
納蘭離天緩步向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轉向天若蘭:“好吧,看得出你很擔心你的哥哥。”
天若蘭眼圈微紅地點了點頭:“是,自從母後去逝後,便隻有哥哥最疼我了,雖然我是一個公主,在外人看起來,這個身份似乎十分的顯赫,可是在那皇宮之中,我卻一樣得小心翼翼,一樣的步步爲營,如履薄冰。”
聽了天若蘭的話,納蘭離天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前世那些宮延題材的電視劇,哪一個不是鬥得熱火朝天的,所以天若蘭有麽一說,倒也是符合常理的。
兩個人正說着,突然間看到窗外多了一道白色的人影,那個人是個年輕的男子,看面貌倒是十分的英俊,隻是有點高傲,此時他正坐在一隻白色的大鷹上,對着房間裏的天若蘭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納蘭離天斜眸看去,隻見那個男子的頭上,卻是有着一行紅字:許廣利,十一級大奧法師。如此的年紀,能有這般的修爲,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隻是納蘭離天的眉頭卻是微微地皺到了一起,紅色的字體,代表了什麽,她的心裏卻是再清楚不過,那便是主動怪,那便是那種即使你不主動去招惹他,他也會向着張口的怪物,也就是說,這個許廣利,對她納蘭離天藏有殺機。
隻是兩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人,他爲什麽會想要殺納蘭離天呢?
納蘭離天的雙眸不由得掃了一眼天若蘭,許廣利殺機的來源,想來便是因爲自己救了天若蘭。
隻是天若蘭一看到許廣,當下一張小臉上,便露出來了濃濃的歡喜之色,她跑前兩步,推開窗子:“廣利,怎麽是你來了?”
許廣利淡淡地一笑:“如果公主你出事了,那麽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是一定要來看看你是否平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