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原來是大兄弟。”
端木鑰和冷凝霜同時開口。
然而兩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尴尬,端木鑰摸了摸鼻子,對着冷凝霜說道:“凝霜姐,喊你呢。”
“是喊你。”冷凝霜叉手說道,她背過去了身子。
典韋和馮浩然等人也是匆匆個過來,典韋哈哈一笑:“俺喊大哥呢,大哥,蛟龍跟俺們說,你這裏需要幫忙,所以俺們就匆匆過來了。”
“來的好啊。”我說道,“正好,接下去我們需要不少的人手。”
“人手?幹哈捏?需要俺典韋幫忙的,大哥你盡管直說!”他說道。
我上下看了看:“真直說?”
“可不是,你是俺大哥,俺當然得聽你的。”典韋憨厚的說道,那一臉邋遢胡子也随着抖動了起來。
我用手刮了刮下巴:“典韋,你将衣服脫下來。”
典韋一聽,立刻抱住了他自己的身體:“大哥,你這來的也太突然了吧,俺……俺心裏還沒準備好呢!”
“準備啥呀,讓你脫就脫!”我說道。
典韋的黑臉竟然出現了一抹紅色,黑裏透紅:“大哥,你看中俺的肉體就直說吧,俺怎會不從了大哥,但是大哥……這裏人那麽多,是不是咱們得找個隐蔽的地方?”
說着這二米巨漢羞答答,嬌滴滴的将自己上衫脫下,露出了一身鋼鐵似得肌肉,那一塊塊肌肉那可是相當的壯觀。
尤其是這兩條肱二頭肌,還有那胸大肌,簡直就像是氣球似得,胸口的毛發,也如同大興安嶺一般茂盛,他的胡須和胸毛是相連的,而胸毛一直往下走,延伸到了褲腰帶一頭。
這是标準的一字青龍毛,萬中無一,也說明典韋渾身陽氣充沛,一般陰邪鬼怪近不了身。
我說道:“脫就脫呗,你那姿勢是紮回事?扭扭捏捏的,跟個婆娘似得……”
“大……大……大哥不是看中俺的肉體嘛,俺……俺有些緊張。”他說道。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誰看中你丫的肉體了,我是讓你丫的給我打扮成犯人的模樣,而我們假扮官兵,這邊好進去風龍王的地盤!”
“可是,大哥你自己沒說清楚啊……”典韋顯得很委屈。
端木鑰和冷凝霜同時相視一眼,端木鑰說道:“是啊,你自己沒說清楚。”
“切,我還以爲你男女通吃,吓老娘一跳!”冷凝霜哼了一聲。
“大哥,你看這樣行不?”典韋來了一個瑪麗蓮夢露的風吹裙子的姿勢。
這時候全軍上下所有漢子全部都噴出了一口老血……
……
來到了狂風城内,我看到這狂風城的風格和一般的城池有些不一樣,因爲在這狂風城的城牆上有不少的氣孔。
一隻飛鳥逼近城牆上空的時候,立刻就由城牆上的那些氣孔,噴射出一道狂風,将那飛鳥給擊落了。
在城牆下方,的确是有很多飛鳥的屍骨,但奇怪的是,這裏的人似乎對這飛鳥不感興趣,直到我上前一看,方才看到那些飛鳥的身體,其實有一半都是有大量的黑色粘液黏糊在一起。
這鳥是不能吃的。
“站住!”一個軍漢攔住了我們,“可有軍令?”
這時候角龍在我的控制下上前一步,跟那軍漢說道:“我們是奉了大王的命令,送來表演的奴隸。”
“奴隸?”那軍漢看向了我身後的囚籠。
而這時候最前面的囚籠,典韋朝着那軍漢轉過了身體,然後搖晃了一下身上的肌肉,那姿态比女人還要妖娆百倍,隻是在典韋這個肌肉大漢的身上表現出來,就比較辣眼睛了。
“兄弟,自重啊……我預感兄弟你會被推出去斬首。”說這樣那軍漢哇的一口就嘔吐了起來。
周圍其他守門的人也紛紛捂着肚子開始嘔吐。
“是俺太美了,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都爲了俺的身姿爲俯首低頭。”典韋還哼唱起了個。
“我現在想殺人……”冷凝霜說道。
“别,别沖動,吐着吐着就習慣了。”我說道,連忙穩住冷凝霜的脾氣。
也不知道是典韋的視覺沖擊力太過強烈,還是因爲我們此行準備的充分,竟然是直接進入到了城内,而在這狂風城内,同樣的風口還有很多,隻是之前我們看到的都是防禦的風口,而眼前這些風口,似乎都是便民的裝置。
在這城内,還有很多的管道,當然暫時我也不知道這管道的用處,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帶着“奴隸”去往城内的集中營内。
我們一共三十二輛馬車,馬車下面都綁上了武器,比如刀槍棍棒之類的。
還有我已經将系統空間給裝滿了,整個系統空間裏面,裝載着大量的火油,這些自然就是通過草籽球提煉出來的火油,一旦這些火油徹底投入作戰,帶來的威力可是相當了得的。
兵分三路,我帶着奴隸,去集中營,到時候随機應變。
岩龍帶着兵馬去兵營,到達兵營之後,立刻在敵人的軍營裏面搞事。
馮浩然則是帶着一部分先驅者,去往城内各處防止火油桶,這是我們最重要的計劃之一,而馮浩然本身擅長五行道術,所以在城内我們交接之後,我就将火油桶轉移到了附近幾家倉庫裏面,火油桶足足有三千桶。
而我和冷凝霜、端木鑰則是去準備集中營的事情。
一來到集中營,我就看到了高大的圍牆,這些圍牆竟然都是用鐵栅欄組成的,可想而知,若是有人強行截取集中營内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集中營也不是随便誰誰就能進去的,若不是我将角龍做成了活傀,恐怕我們也進不去。
那些集中營的人,自然是認識角龍,畢竟這角龍錢光奇也是三十六天罡神将之一,是整個風龍王勢力内三十六員大将之一。
集中營内,到處都可以看到一些萎靡不振的人,在經過拷問室的時候,我看到了各色的刑具,有夾棍、木驢、鐵蓮花、車烙、鐵輪等等各種稀奇,我沒見過的東西。
其中我還看到了一個“人”字架,正在進行某種刑罰。
“說,到底先驅者在哪裏?”那獄卒朝着犯人說道。
犯人哭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先驅者,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啊……救命啊……”
“看來不給你點大刑伺候,你是不肯說了!”說着,那獄卒将漁網貼到了犯人的肚子上,那犯人吃的稍微肥胖了一點,于是漁網這麽一勒緊,肚皮上就出現了很多小塊。
那獄卒将刀子在蠟燭上燒烤了一會兒在會議後,立刻就沿着漁網的網眼割了下去,這麽一刀,就是一大片皮肉給割下來了。
随之而來是殺豬般的慘叫。
那皮肉被丢在地上,獄卒晃了晃手中的淩遲刀,他說道:“你在不說,我就再割!你這一身肉,可以讓老子割兩千刀,老子不會讓你輕易去死的,但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人,小人……哎喲……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們給了小人二兩銀子就是讓小人送個信什麽的,小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就是先驅者,求大人不要折磨小人了,大人!”
“還嘴硬!”獄卒心狠手辣,刷刷刷又是三刀下去,那壯漢肚子上已經出現了一大片的血窟窿了,灰白色的褲子也早就被流淌下來的鮮血給染紅了。
而在對面,一個女子被摁壓在了木驢上面,那木驢下方有一個齒輪,齒輪連接着一套皮帶,在他面前就有一個龍族獄卒就像是騎自行車一樣猛地踩動腳下的輪子。
輪子帶動木樁上下亂怼,鮮血也是噴湧出來,女子聲嘶力竭,被生生疼昏過去好幾次,但都被涼水重新給潑醒了。
“先驅者,哼,叫你們做先驅者!敢和大王鬥,自尋死路!”獄卒哈哈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