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軍守在灌風口

一群人黑壓壓的正在灌風口的兩邊高地上。

灌風口是一條來回釣魚城和狂風城的必經之路,每天也會有大隊人馬來回于兩城隻見,而我們埋伏了大隊人馬在這兩邊,可以隔絕他們的狂風城和釣魚城。

如此一來,也是相當于切斷了他們的運輸動脈。

我們一衆人趴伏在高地上的草叢之中,已經蹲守了兩個時辰了,這裏的天氣稍微熱了一些,而且草叢之中也滋生了很多蚊蠅。

“小憐沒來,她修爲太低,所以也幫不上忙。”旁邊的端木鑰說道。

我點了點頭,擡起鼻子聞了一下:“什麽味兒,這麽香?”

“是我。”在我右邊,原來是冷凝霜正在吃包子。

我舔了舔嘴唇說道:“還沒有到飯點,你怎麽現在就開始吃了?”

“怎麽,有意見?這幾天帶黑子,讓我白天晚上都無法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吃東西,你卻有意見了?”她說道。

黑子就是我們救回來的那個小孩,但沒想到冷凝霜卻看他很順眼,竟然收作養子了。

名字取作冷黑雲。

“得,帶孩子本來就不容易,雄圖你說是不是?”端木鑰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是是是!”

我将胳膊上的一隻蚱蜢給捏碎,正要用手彈飛,卻沒想到身後一個龍族卻擡起了腦袋,舌頭伸出老長,将那蟲子給吃了。

“謝軍師賞賜。”那人說道。

我也十分汗顔,不過宰相的作用就是在戰時是軍師,和平時期就是宰相,是一個不太一樣的存在。

呼……

一陣大風挂了過來,忽然就有探子來到了我的身邊,他說道:“軍師,東南邊出現了敵軍。”

“多少人?”我問道。

“不少,有整整五萬人,這些人運送這一些奴隸,正在朝着狂風城過去……”那探子說道。

端木鑰說道:“都是什麽奴隸?”

“有些漢子是背上插着鐵鈎,有些女子則是被關在籠子裏面,她們雙腳紅腫,還有最慘的瓦罐人。”探子說道。

“瓦罐人?”衆人看向了我。

我皺眉道:“知道漢初的人彘麽?”

“難道……”端木鑰大吃一驚,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沒錯,他們屠城沒有全部殺光,一部分人留着收拾,另外一部分人則是被當做勞役和取樂的對象,送往風城。”我說道。

端木鑰咬牙切齒,她說道:“你讓我想起了後來的南京那一場事故。”

“你是說大屠殺麽?”我捏緊了拳頭,“和現如今的場景很像啊……”

“我是說收屍人,大屠殺之後,當時鬼子就将那些活着的人整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支收屍小隊。”她說道。

關于收屍人,恐怕就算是後世的人知道的也不多,人們隻知道慘烈無比的大屠殺,令一座昔日繁華的金陵古都轉眼間屍積如山、陰風慘慘,有如人間地獄。

然而被虐殺的屍體很快就會腐爛成爲病菌寄生的溫床,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這是規律。在瘟疫爆發前盡快處理掉成千上萬的屍體,既能掩蓋屠殺罪行,又能避免疫情泛濫,鬼子高層認爲,收屍迫在眉睫。

于是他們就讓當地的慈善救濟組織成立收屍隊,負責掩埋屍體,同時,一些國際慈善機構也加入了收屍埋屍的善後事務。

這些常年從事慈善工作的人不忍屍體被草率處理,便盡可能地給屍體換上衣服,整整容,把零散的體塊收攏到一起。

但這樣做的結果是,收屍進程非常緩慢,加上人手本就有限,根本無法承擔戰後收屍清場的繁重工作。

爲加快收屍進程,日軍強迫南京百姓組成若幹個收屍隊,并要求每人每天必須處理一定量的屍體,同時規定屍體的處理方式爲三種:抛入長江、就地掩埋、焚燒。

大屠殺之後的南京,那慘烈的情況可比釣魚城更加的恐怖,就連平素最好叫的狗都吓得夾緊尾巴,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那時,南京一段的長江水面到處漂浮着死屍,長江成了屍江,殷紅的血水、腐臭的屍液将江面污染得怪味沖天,一些水鳥居然停在順流漂浮的死屍上啄肉取食,據說連江裏的魚都開始吃人肉了,十幾裏外就能聞到令人作嘔的刺鼻血腥味。

被強征來的收屍人員就要穿梭于這恐怖的屍山血海間,每人每天要處理幾十具甚至上百具屍體。

爲避免收屍人被已喪失理智的日軍官兵殺掉,日軍指揮部給收屍隊發了一套特殊的服裝,形似過去清軍士兵穿的“号坎兒”,衣服背後貼張白紙或者補縫一個白布圈,上邊用墨筆寫上兩個醒目大字:不殺!

收屍人員背後是日軍雪亮的刺刀和黑洞洞的槍口,分屍體、搬屍體、運載,勞累、驚恐、折磨、心碎,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的人很快就瘋掉了,而等待他們的是當胸一刺刀、迎頭一槍子……

剛才還在收屍,轉眼,自己也成了屍堆中的一員。

收屍隊裏的中國人都知道,南京大屠殺是日本天皇的叔父朝香宮鸠彥親王下的命令,目的是“殺掉全部俘虜”。

但他們收屍時卻發現,被殺掉的基本沒什麽軍人,幾乎都是平民的屍體,還有很多腿腳不靈便來不及跑的老太太。

如今的釣魚城,何嘗沒有這樣的隊伍?雖然說我很早就加入通靈師的隊伍,但這也改變不聊我是一個中國人,一個身上流着炎黃之血的中國漢子。

現如今太多的人都忘卻了曾經的屈辱,相反開始谄日,媚日,然而這些人若是給自己的祖先看到了,怕是遠去的逝者也不會瞑目。

我讨厭那個時候的戰争,那個時候的鬼子,所以潛移默化的,我特别敵視這裏的龍族。

龍族此番滅卻種族的殺戮,和當年那些鬼子又有什麽差别?

“雄圖?”這時候端木鑰喚了我一句,我這才從沉重的記憶中醒來。

“嗯。”我看着她。

“你别看我啊,你看,他們都來了!”她指着山谷之中的隊伍。

我一看,果然此時那些龍族皇軍已經浩浩蕩蕩的從遠處過來,離我們所在的灌風口,還有五六百米的距離。

“現在動手麽?”這時候的冷凝霜也已經躍躍欲試了,因爲黑子的關系,她也對這些龍族深惡痛絕。

我說道:“等下,前面隻是一群炮灰的白狗子罷了,我們要對付,就對付他們的黑狗子,那才是真正的龍族後裔,白狗子不過是他們利用的棋子罷了。”

“可惜這些白狗子卻全然不知道這一點,還在助纣爲虐,爲龍族殘害我們更多的同胞。”端木鑰握拳道,“應該全部都殺了,男女老少都不留!”

“别意氣用事,我們本來就是弱勢的一方。”我看了看天空,發現遠處一片黑雲已經壓制了過來,而在高地的對面,則是岩龍等人,岩龍也在等待我的命令。

作爲軍師,我有下達命令的權利,因爲我利用沙龍王,将指揮權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朝着岩龍搖了搖頭,然後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再等等。

敵軍漸漸接近了,我隐約看到那些籠子裏面,都是一些無辜的百姓,他們有些斷了手腳,有些直接是沒有雙眼,一個個都狼狽至極。

年長的有五六十歲,年少的還被抱在懷裏。

少部分人被關在籠子裏面,但更多的人卻是被用繩子拴住了手腳,猶如被流放的犯人,排成一字長龍,在隊伍的兩邊。

“好家夥,整整五萬人,其中兩萬人都是無辜的百姓!”我罵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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