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腐朽既不是血肉腐爛,也不是臭豆腐臭魚臭蝦的味道,實在是我聞所未聞的味道。
我也是好奇,便提着寶劍,大步下去。
可就在即将到達底部的時候,忽然腳下一個滑,似乎是踩到了什麽圓滾滾的東西。
四下也是頗爲黑暗,我拿出了久違的通靈火把,這玩意兒沒事還可以當做照明使用,可我就是這麽一照,乖乖,眼前這地面上也太壯觀了吧。
一眼看去,白森森一片,而且是嶙峋繁複,一看就知道了,這些東西竟然都是一些碎骨。
碎骨鋪路,還真是聞所未聞。
然而碎骨的盡頭,卻是一片寶藏,這周圍都是一箱箱的黃金白銀,字畫首飾,這些個東西堆疊在一起,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了。
倘若再逢太平盛世,這些字畫是非常之前的,盡管現在它跌價很厲害。
“系統,這裏有多少的金銀财寶?”我問道。
【叮咚,價值約等于九千萬兩白銀。
我大驚失色,心說這裏竟然如此了得,連忙将這裏的金銀财寶全部給收攏了,待我将錢财都收走之後,發現遠處似乎還有一些東西。
近去一看,方才發現有不少的武器,從寶器到道器,基本上有四五十件,但是品質都很一般,但是我再在仔細觀望時,忽然就發現了,在其中有一個錦盒,錦盒包裝華美,竟然是用金線縫制,十分的奢華。
我拿起來一看,然後再打開,裏面果然有一塊三角形的碎片。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九龍屍塔陷阱構造圖的七塊碎片之一
我拿起來一看,卻發現上面什麽都沒有:“這玩意兒是碎片?”
【叮咚!隻有當宿主集齊七塊碎片之後,才可以看到其中隐藏的圖畫。
我恍然大悟,但心說這東西也稀罕,便小心珍藏了起來。
将這裏不論是有價值還是沒價值的東西掃蕩一空,我就滿足的回到了書房,再看四周圍依然是沒什麽人,所以我也輕松的離開了書房。
恰好這時候,我剛出來,卻再度碰到了王後,王後看到了我,怒目而視,她說道:“是林宰相麽?你擅自來到這裏做什麽?”
“我?”我一愣,心說不好,自己這會兒可是過來找東西的,如果遇到個小太監或者侍女之類的,倒也還說得過去,但倘若我碰到了像是王後王妃這樣的人,恐怕就麻煩了。
畢竟現在我名義上是沙龍王的手下,雖然沙龍王是我控制的,但這個秘密可是不能對任何人公布。
而現在倘若我被這些個王後王妃看到了什麽端倪,一旦宣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來做什麽的。”她哼了一聲。
我警惕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捏成拳頭了,袖子裏面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塊小石子,如同王後這樣修爲的存在,一粒小石子我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我說道:“王後娘娘,恕微臣沒提前告知王後娘娘,還請王後娘娘恕罪。”
“你是來找她的吧。”
“她?”
“别鬧了,本宮知道你是來找她的,現在坊間相傳,你和蘇小憐關系可以說是不一般啊,聽聞她都搬去了你的府上,這丫頭之前王上大人可是垂涎不已,卻不料被你捷足先登,她現在在本宮那裏,本宮正向她請教一些歌舞技巧,以待他日王上大人出關之時,爲王上伴舞一曲。”說着,她就走向了前面。
我也沒想到蘇小憐在這裏,便說道:“王後娘娘慧眼,竟然一眼就看中,的确我是來找她的。”
“來吧。”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也沒辦法,便跟着王後娘娘來到了宮苑之中,卻發現蘇小憐正在教授一些宮女跳舞,她一邊糾正宮女的舞姿,一邊開始給宮女們講解一些東西。
她忽然看到了我,那俏臉生紅,甜甜說道:“姐夫?”
“姐夫?”王後娘娘捂嘴輕笑,“這林大人,什麽時候變成了你姐夫?”
“是這樣的,其實林大人的内人端木夫人,是奴婢的幹姐姐,幹姐姐千裏來尋姐夫,于是又将奴婢從醉仙樓裏面贖身出來,之後奴婢住在了姐夫家裏。”她柔聲說道。
還真别說,說話的口氣,真有那麽幾分相似蘇幼幼,但是蘇幼幼更機靈一點,而蘇小憐則是更加柔美婉轉一些。
一個是活潑俏丫頭,一個是文靜的大家閨秀,蘇幼幼和蘇小憐的氣質還是有相當巨大的差異。
“既然這樣,那你們不如就在本宮這裏吃完午飯吧,到時候你們再走,如此怎樣?”王後說道,“本宮也得感謝一下蘇姑娘今朝指點一二,他日王家千歲若是有誇贊獎勵,本宮一定不會忘了蘇姑娘的提點之情。”
“能爲王後娘娘分憂解難,已經是奴婢的福分了,奴婢哪裏還敢有非分之想,隻要娘娘開心,這便是對奴婢最大的獎賞了。”蘇小憐柔聲說道,她非常會說話。
王後娘娘鳳顔大悅,她哈哈一笑:“好好好,小憐呐……本宮聽你無兒無女,而且本宮也是狐妖,你是青丘山的狐妖,而本宮是塗山狐妖,說起來幾千年前也算是一家了,不如今後你便稱呼本宮爲姐姐如何?”
“這……這奴婢不敢。”蘇小憐說道。
“有什麽不敢的,本宮決定了,從今開始,你我姐妹相稱!”王後娘娘便自作主張了。
用膳的時候,蘇小憐也和我在一塊兒,我說道:“早上看你還不舒服,你現在好些了沒?”
“就是腿有些抖,有些站不住腳,還不是怨姐夫你……”她俏臉一紅。
我驚呼道:“我?”
她一愣,旋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立刻捂住了小口,那俏臉蛋羞羞答答,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她說道:“是啊,昨兒夜裏我可能是深夜出去,然後冷風吹過,可能是偶感風寒,但是這不礙事,過幾天就好了。”
“對了,我那房間不是之前你住的麽?我早上起來,怎麽發現上頭有血迹?”我又問。
蘇小憐臉紅的都快哭出來了:“那還不是……那……那是……”
“怎麽了?”
“女孩子家家,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會,會來那個啥的!”她捂着笑臉羞澀的說道。
她似乎是改口了,似乎又在隐藏什麽,我說道:“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我沒往那地方想。”
“那姐夫你是往哪地方想的呢?”她問道。
“我以爲是我夜裏流鼻血了,或者是你夜裏流鼻血了,畢竟最近吃的東西火氣大,上火也是難免的事情。”
“流鼻血,可能會流那麽多麽?”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難怪,早上起來我屁股沾血,我還以爲是半夜放屁,然後崩出了一灘血了。”我說道。
她又羞又笑,卻也不再說話了,倒是那眼神妩媚,瞅着我直直的看着。
一番吃喝,當然中午沒吃酒,隻是一些往後平時吃的錦衣玉食罷了,味道很好,但分量太少,估計會去還得補充一頓。
而這邊我也沒事了,蘇小憐也教完了課,于是我們就結伴而走,來到了宰相府,卻發現一切也都收拾妥當了。
門口的冷凝霜,叉手而立,她秀眉緊皺,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我忙過去說道:“媳婦兒,你怎麽了?”
“誰是你媳婦兒,你讨打不是?”她氣道。
我哈哈一笑:“不是你說的麽,明面上咱們就是,咋了,女王大人,誰又惹您老人家生氣了?”
她指着地上的一堆禮品說道:“你呗,來給你送禮的人都排成長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