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倩驚呼一聲,拿着刺魂就要格擋,但這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明月的出招太快了。
就在此時,忽然芭蕉扇擋在了聶小倩的身前,被那長劍立刻戳出了一個洞,然後洞裏面冒出來了鮮血!
原來是在芭蕉扇的後面正是鐵扇公主,鐵扇公主被刺中了胸口,整個人就向後傾倒。
“嫂嫂!”
我連忙接住了她,而這時候陣法也帶着我們來到了一個軍帳之中,我看着鐵扇,卻發現她的妖元被刺中了,因爲妖元有時候都是隐藏在心髒附近的,而這時候那口子裏面散發出大量的妖氣,由此可見,鐵扇公主的生命正在不斷消失。
“咳咳……太好了,小倩你沒事……”鐵扇吃力的說道。;
“鐵扇姐姐,你怎麽那麽傻,爲何要替我擋那一劍?!”聶小倩悲恸的哭道,将鐵扇的手牢牢貼在了自己的臉蛋上面。
“傻丫頭,你若是出事了,怕是有人得哭得死去活來吧……”鐵扇寵溺的看着她。
“姐姐……”小倩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讓我試試看吧。”我走過去說道,立刻咬破了手指,試圖将手指放到了鐵扇的嘴唇旁邊。
鐵扇虛弱的說道:“沒用了,雖然你的血可以治療外傷和劇毒,但是你的血并不是萬能的,而我的身體我比誰都要清楚,我怕是已經活不成了吧,因爲我的妖元已經受損……”
“不,必須要試一試,我不許你死掉,快點張嘴!”我說道。
鐵扇看着我,兩行清淚卻緩緩落下,但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了一下我手指上的鮮血,她臉色好了一些,但氣息卻依然非常虛弱。
“怎麽會這樣……”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鐵扇,一直以來,我都以爲我的生靈血是天下最好的治療藥,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吃了癟。
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着鐵扇就這樣死去?
正在這時,遠處的馮傑走了過來,我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軍帳之中,周圍也沒什麽其他人。
“少将軍,你父親還有陛下他們正在等你。”馮傑說道。
“我不去……我的人現在在這裏受苦,你讓我去見他們?”我說道。
“讓我看看吧。”馮傑朝着鐵扇走了過去,他一蹲下便說道,“妖元已經破了,救不活了,就算你将全身修爲都度化給她,她也隻能面前續命而已,根本是活不久的……放棄吧。”
“放棄你個鬼!”我憤怒的咆哮,“你讓我放棄我的家人那就是讓我放棄我的性命,我怎放棄的了?!”
“那就修複妖元。”聶小倩緩緩的擡起了頭說道。
我驚訝道:“什麽?”
“相公你可是有唐僧精的男人,這唐僧精是可以提升妖元的品質,提升對方的道行和能耐,是直接作用在妖元身上,普天之下能夠修複妖元的手段不多,但唐僧精卻是其中之一……”聶小倩咬着牙說道,看得出來她也十分難受,淚痕已經遍布在她的臉上,讓她顯得無比的悲傷。
“我……我不答應。”鐵扇公主吃力的說道,“你可是我的叔叔,我們……我們不能……”
“如果是平時,我也做不到,但眼下是關鍵時刻……嫂嫂,若是你執意不肯,那我也不會強來,但是……我更不希望紅孩兒在沒了爹之後,又沒了娘。”我看着鐵扇公主說道。
話音剛落,鐵扇公主咬着嘴唇,她潸然淚下,眼淚已經在臉上縱橫交錯了,她說道:“紅孩兒……”
我靜靜等待着,不多時,鐵扇公主堅決的擡起了頭,她說道:“可……可以……”
“能給我半個時辰的準備時間麽?我得先保住我嫂嫂的性命,然後再去面見陛下。”我看着馮傑。
馮傑沉默半響:“行吧,半個時辰之後,我在帥帳等你。”
“我給你去外面護法。”聶小倩也走開了。
此時在這個帳篷裏面,就隻剩下我和鐵扇了。
鐵扇幽怨的看着我,一雙眼睛美的冒泡,她說道:“終究……這一天還是來了。”
“得罪了。”我顫抖着手,朝着鐵扇的領子伸了過去。
鐵扇的目光變得柔情了起來,她吃吃的看着我,卻不再言語,也不再抵抗。
任由我将她領口上的口子給打開了。
鐵扇的肌膚很白皙,就像是剛開采出來的漢白玉一樣,潔白無瑕,一點瑕疵也找不出來,溫潤的皮膚,清冽的鎖骨,還有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此時的鐵扇,就如同一顆最可口的仙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起嘗一口。
當我打算扯開她的襟衣的時候,她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我說道:“怎麽了?”
“沒,我還有些不習慣……我……”
她咬了咬牙,但最終還是放了手,她柔聲說道,“能将周圍的光亮弄暗一點麽?太亮了,我害羞……”
“嗯。”我義不容辭的答應了,這時候便将窗戶上的布簾都給放下,這些布簾的密封性很好,不過密封性再好,還是有隐約暗淡的光彩照了進來,不過好在周圍整體的光亮要暗淡很多了。
鐵扇在我的把持下,她緩緩的躺在了地上,地上還鋪了一層毯子,這毯子很厚實,足足有三寸,而且還是羊毛絨的攤子,質感很好,觸碰到掌心也一點也不紮手,正好能夠襯托她那柔軟光白的肌膚。
鐵扇公主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臉上,她說道:“若是早點遇見你就好了……”
“怎麽?”
“若是這樣,我再也不用忌憚那些輩分的約束,興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你走一起了……其實當初在森林裏面被那些藤蔓欺負時,我就知道我已經逃不脫你的掌心了,但是能将我這餘生托付給你,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她說道。
我感覺自己難以開口,就像是嘴唇被人沾了膠水一樣,上下都粘合在一起,而且還是特種膠水,硬拉的話會将皮膚扯裂。
但我還是開了口說道:“現在也不是壞事……”
“可是我亦非少女,我……我都已經是人母了。”她說道。
我笑了起來:“也許那才好,這麽一來,你比一般人都知道怎麽去疼人,我就說這也許是好事。”
“壞人。”她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那一雙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我。
而我也不再客氣,而是讓自己靠近了過去,當她最後一層防禦卸去的時候,真正的“治療”就開始了。
這就像是茫茫大海之中忽然起來的暴風雨,吹刮的海面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巨浪,巨浪拍打着海岸,也趁機拍打着礁石。
每次拍打,就會濺起大量的水花,水花澆的海灘上的沙子全部都濕透了,但是浪花卻越來越大,并沒有收斂的意思。
一浪又高過一浪,最後起來的滔天巨浪,将海上的小船兒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此壯觀和偉岸的高度,就算是珠穆朗瑪峰也不過如此吧。
當生命的樂曲奏響至最高處,聲音也戛然而止,一切的一切也歸于平靜,隻剩下懷裏的可人兒正在吃力的呼吸。
她漸漸擡起頭,卻是如同剛出生的雛鳥一樣将頭埋到了蛋殼之中不敢看人。
“你在看我,我就打你……”鐵扇怯生生的說道。
“該看的,不該看的,不都被剛才一覽而盡了麽……還有什麽不可看的。”我說道。
她叮咛一聲,在我胳膊上留下了兩排淺淺的牙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