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主,我們是跟老爺說,我們這趟出來是去晉王府看望晉王,我們不去沒關系吧?”一個小厮說道。
王萬鈞哼笑了一下:“擔心什麽,那晉王沉迷酒色,淪落至此也是應該的,他命裏該是如此……”
就在王萬鈞的人出現的時候,仇瓊英立刻與我點了點頭,塞給我一把飛刀,上面寫着田虎二字。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打算要在這一座并不算太寬敞的橋面上動手。
我也不猶豫,當即将飛刀裝在了懷裏面,低着頭,朝着王萬鈞那些人走了過去,隻是稍微走了幾步之後,王萬鈞迎面就撞了過來,那王萬鈞好蠻橫的氣勢:“滾開,沒看到爺正在趕路麽?”
我眯着眼睛,當即以最快的速度,将飛刀刺入了他的心口部位,同時一轉身,将後面一耷拉的人都給暗殺了,一群人陸陸續續的掉入河水之中,現場華聲一片。
忽然,前面我看到了一個漢子,正瞠目結舌的看着我,他嘴唇顫抖:“屍,屍宗……”
咻!
一把飛刀從我身後飛了過來,直接将那漢子的咽喉給刺穿了,我看向了另外一邊,發現仇瓊英也解決了不少人,她說道:“相公,下手利落點,可不能留活口。”
“這飛刀是……”
“走,我們回去再說!”她說道。
一路上我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田虎的手下有一支暗殺的小隊,血衣衛,這些個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而飛刀是他們的統一配備。
此時留在屍體上的飛刀,就是将這殺人的禍患嫁禍給了田虎,也讓王家的人産生絕望。
傳說這道宗的王宗主早年喪妻,所以對他的兒子疼愛有加,可以說的上是掌上明珠了,所以嬌生慣養出逆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回頭一黯,湖面上數十具屍體觸目驚心,都是被一刀斃命的,我全部都是貼身暗殺,但是仇瓊英不一樣,她有玩石子的本事,用飛刀的這一門本事,對于她來說,也是信手拈來的。
一出刀,就像是小李飛刀一樣,戳一個,一個準,戳兩個,送一雙。
對于這本書,怕是沒有十來年也無法練成。
“相公,快夜裏了,不過在夜幕到來之前,也許你願意跟我去見一個人。”仇瓊英說道。
“哦?”
仇瓊英給我帶路,而我在雜貨店牽了馬,跟陳秀姐妹交代了一下事情之後,就同仇瓊英一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來到了一處弄堂裏面。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但是仇瓊英卻認得路,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破陋的小雜院裏面,她推開了門,一股黴味就撲面而來。
我正納悶,心說這樣的地方能有什麽人在。
可是定睛一看,卻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說是東西,不如說是人,陳慶之等人,竟然早已經在這地方等候了!
當初在清河縣,在郭嘉的見一下,我們兵分四路,各自發展發育。
武松、魯智深、楊志三人協同陸遜、伍雲召、時遷、杜興去往二龍山。
關勝這邊,帶着呼延灼、宣贊、郝思文、魏定國、索超,假意投靠朝廷,我們大軍撤走,關勝便上報朝廷,說拿下清河縣,這也是大功一件。
本想着讓關勝戴罪前去,但郭嘉說這個廢棄的清河縣也得利用起來,我也覺得有道理。
陳慶之這邊,帶着楊雄、石秀、韓滔,四部人馬,投靠田虎。
而我這邊,帶着三美、郭嘉、許諸和典韋去往梁山。
此時在我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陳慶之等人,開門的是韓滔。
韓滔看到了我,恭恭敬敬的說道:“哥哥,你們終于來了!”
“老韓,你在這裏?那陳慶之他們……”
“哥哥!”
這個時候,陳慶之、石秀、楊雄三人也走了出來,圍住了我。
我哈哈大笑:“太好了,你們都在,等等……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說來話長,還請哥哥裏面請吧,嫂嫂提前通知了我,另外我也準備了一桌酒席。”陳慶之說道。
我一看這雜院,似乎已經很久沒來人了,周圍偏僻荒亂的很,雜草叢生,還有不少日曬雨淋,正發黴長菇的家具雜亂無章的丢在了外面。
幾個枯木正在角落裏,早已經哭死,同時也爬滿了木耳。
蚊蟲在周圍陣陣作響,讓人心裏不痛快,而走進了屋子裏面,我問道了一陣香味,似乎是燒的什麽藥草。
“哥哥莫感覺奇怪,這是驅蚊的香,這地方的蚊子很大,而且特别毒,咬你一口,一天的飯就白吃了。”石秀說道。
“哥哥,這邊。”陳慶之給我拿了一個碗,又給我倒酒,“如今半年有餘,兄弟已經在這有所成就……”
仔細一問,才知道了田虎的手下有五位将軍,被稱爲田虎五将,這其中本來有一位姓左的漢子,但後來病亡了,正好陳慶之的手段果斷,立功而頂替了他,現如今陳慶之是田虎手下的鎮西将軍,手握十萬兵馬。
“就靠這十萬兵馬,也許能造成騷動,但不足以對付田虎啊。”我喝了一口酒,不解的看着陳慶之。
陳慶之點頭說道:“沒錯,現如今我是鎮西将軍,韓滔、楊雄、石秀兄弟都是我的副手,按照勢力來說,我還不足以起事,畢竟五路将軍兵馬各有十萬,田虎自身的兵馬也有三十萬,合起來八十萬大軍,一旦起事,那就是摧枯拉朽,非常恐怖!”
我停下了筷子,看向仇瓊英說道:“諸葛是有什麽打算麽?”
“還記得孫安說的麽,一個月後,五路将軍都會來到威勝,似乎是這田虎有下一步的戰事,本來按照孔明先生的算計,應該是潛伏爲主,然後等待陳慶之慢慢的掌權,但現如今等不了了,恐怕田虎也要采取行動了。”
“采取行動?”
“是,南下,要麽攻宋,要麽東征攻梁山,反正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所以現在大家在這裏,先通個氣,如此也好。”瓊英說道。
我停頓了一下,用筷子沾了點酒水,在桌子上描畫:“這威勝簡直是可以說是銅牆鐵壁,城牆都是銅汁澆灌岩石的,一般的投石車無法破之,這也是爲什麽大宋遲遲沒有出兵的原因,而我們的神武大炮可以破掉城牆,然而神武大炮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搬運過來,如此一來的話,硬攻城根本沒什麽可能,除非……”
我拉長了語調,看向周圍。
“殺掉田虎,讓他們自亂陣腳!”仇瓊英說道。
雖然我知道仇瓊英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一定的個人因素在其中,但是這個辦法的确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田虎并不是朝廷,身邊的智囊也是優先,一旦田虎除了什麽茬子,他身邊的人必然會争先奪位,這是非常可怕的後果。
“相公,我剛才來找你,也是因爲田虎想要見你……我想……”
“今天不能動手。”我立刻開口,“我們兩人剛剛回到威勝,若是在這個敏感的節骨眼上,我們動手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将會提早樹敵,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必須要等待一個契機。”
“哥哥不打算去見田虎了?”陳慶之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見,當然得見,順便我還得去看看褒姒現在的處境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