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遇到了山賊,水匪以及各路的英雄豪傑,都以爲我們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想來劫道,我倒是還好說話,有空沒空講道理。
但是對于仇瓊英來說,她生死看淡,見面就幹,一把石子不知道讓多少英雄豪傑競折腰。
石頭砸死了十五人,癱瘓了二十七人,而輕傷重傷加在一起的竟然有三四百人。
來到了威勝,還沒有進去,我就看到了輝煌的城門,這城門和門口豎立的兩尊巨像,更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觀。
“這是田虎用花崗岩雕刻而成的巨響,一尊是他自己,另外一尊則是劉邦。”仇瓊英說道。
我後退了幾步,在來往的人群中駐足戰力,遠遠看去,劉邦的這一尊巨響,高有七八十米,而且雕刻的極爲逼真,并且在巨響的身上,是一套漢代的盔甲,盔甲精雕細琢,好不威風,手中拿着斬蛇寶劍動指天空,像是要征伐天下,霸氣縱橫。
右邊的這一尊則是田虎的,從這一尊田虎的石像上面,我也看到了田虎的風采。
這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盔甲,那盔甲極爲霸道,到處都是麟角,而在肩膀上,則是一張巨大的狼皮。
手中握着一把雕花的龍頭金弓,另外一隻手拿着一個狼牙棒,那狼牙棒竟然是雙頭的,然後狼牙棒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山羊頭,山羊頭的犄角是卷曲的,并且在山羊頭的頸部,都是刺刀一樣的花菱尖刺,看起來十分可怖。
那田虎的模樣也是長得非常的雄壯,一身肌肉仿佛是一塊塊鋼鐵鑲上去的一樣,整個人如同一尊黑色的鐵塔。
“這就是田虎麽?”我說道。
“嗯,他是獵戶出神,弓術很強,不是說梁山有個小李廣,名字叫做花榮麽,但是這田虎早弓術上的造詣,并不比花榮弱,也許更強,他可以在兩百不開外,開三百石弓箭射穿一顆小孩胳膊粗細的樹幹。”仇瓊英說道,“我曾經親眼見過他一箭射下天空中的大雕……”
“原來如此。”我說道,不過在諸位賊首中,方臘和田虎本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而宋江擅長謀略,但武藝不足,而那王慶則是武功平平,不值一提。
縱觀整個威勝,其中的豪華程度竟然一點也不遜色于應天府,或者的東京。
“這威勝,乃是十年來,田虎在河北山西掠劫的來的錢财集中修建的,現如今整個河北和山西,富商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小商販倒是很多,也許也是因爲這貧富差距的減少,大家才會這麽心甘情願的跟随田虎吧。”仇瓊英走了進去。
而此時守門的士兵立刻攔住我們:“什麽人?!”
畢竟我帶着武器,還騎着大馬。
“張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說着,仇瓊英從懷裏面拿出了一塊金牌,上面正是印着一個字:虎。
衆守衛看到這面金牌,紛紛跪在地上:“參見郡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郡主莫怪罪,請進城!”
“唔。”仇瓊英應了一聲,挺起了飽滿的胸膛,雄糾糾氣昂昂的如同一個将軍一般,騎馬進去,而我跟随在了仇瓊英的身後。
在這威勝城裏面,我看到了一片繁華的景象,周圍的百姓安居樂業,行人匆匆而過,一個個人臉上都洋溢着頗爲快活的表情。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正是南北宋朝交替的時代,老百姓們的生活都是非常艱難,而這威勝卻是一反常态,似乎老百姓生活的還不錯。
“相公,你現在必然是以爲威勝的老百姓生活的很富足吧?”
“不是麽?”我不解的看着仇瓊英。
仇瓊英歎了口氣,充滿英氣的漂亮臉蛋上,出現了一抹無奈:“那是因爲,貧民和流浪人都被趕出去了,威勝的百姓富足不假,但是其他城便更加凄慘了,之所以這個威勝的百姓生活那麽美好,也都是假象,真相便是等級之分非常嚴重,劣等人根本不配來到這個地方。”
“怎麽會這樣?!”我皺緊了眉頭。
她指着那些衛兵說道:“你看,那些人就是在删選人,如果看到達官貴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放行,但是如果看到一些衣衫褴褛的人通常不會讓他們進來,如果有竹牌還好,沒有竹牌基本上就沒有資格進入威勝了,這也是爲什麽威勝在大宋官兵看來是一座鐵牢,是一處無堅不摧的壁壘。”
“也就是說,如此嚴格的制度下,細作根本沒有辦法混入進來?”我看着她。
她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現如今田虎的勢力,乃是天下四大賊寇之首,其坐擁的江山,手上的士兵,兵器,馬匹,都好不遜色于大宋官軍,若不是東家,恐怕田虎早就和大宋開展了。”
“東家?”
“就是大遼,其實田虎服務的是大遼國的皇族,這地方也是通往大遼的階梯,隻要穿越了威勝,就可以直達大遼的腹地。”仇瓊英說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難怪軍師這麽看重這個地方,看來諸葛也早就将這裏的細軟給探看清楚了。”
“嗯,不過有一點我感覺很奇怪,相公。”仇瓊英與我牽馬同行,畢竟是在威勝的城内,我們不好騎馬。
我笑道:“四姐,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我對你還能有什麽隐瞞。”
“就是諸葛,那諸葛的智謀超人,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左右整個梁山的大局,這所謂的大局也是在諸葛的管理下變得井井有條,雖然大哥林沖現在明面上身爲梁山山主,但按照妾身來看,這山主應該是諸葛……應該是相公。”她看着我。
“爲什麽說是我呢?我隻不過是一個跑腿。”我眯着眼睛說道。
“因爲諸葛聽命于相公,如今若是相公在威勝有所成就,今後梁山衆人誰人不服相公?!而且說遠了,現在相公的聲望名望早就不遜色與林沖大哥了。”仇瓊英說道。
我哈哈一笑:“是我讓大哥坐這第一把交椅的。”
“果然,這一切都在相公的算計之中,相公看起來隻是梁山的打手,但實際上卻把控着梁山的大局,而諸葛孔明明面上是梁山的軍師,但他實際上卻是相公私人的軍師。”仇瓊英說道。
我笑了:“你都看出來了?”
“是啊,當初在回到梁山吃酒的時候,妾身雖然喝的都是一些甜米酒,但是妾身也看到了,周圍的人大多都很敬重相公,比如秦瓊、戴宗、許諸、典韋等猛人,都是先敬相公酒,然後再敬林沖大哥酒的……還有就是每次說話,諸葛先生都是先問相公的建議,然後通過巧妙的話術,将相公的意思說給林沖大哥聽,然後林沖大哥沒什麽心眼,隻要是爲了梁山好,他便必然會答應。”仇瓊英說道。
我立刻一隻手攬住了仇瓊英的小嫩肩,我說道:“阿英慧眼,你晚上要什麽獎勵呢?要不要爲夫辛苦一下,好好的表揚你一下?”
“壞人,沒個正經,到時候我如果回宮,估計在引薦相公之前,也見不了相公了。”她咬了咬牙,“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先在一起,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宮中見田虎。”
“好,愛妾的意思就是,讓我今天晚上盡情的折騰,然後明天開始蓄足體力,等待下次聚會是吧?”我壞笑。
仇瓊英嗔道:“我是在說正事呢,讨厭!”
我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了旁邊有一個雜貨鋪,在門口的柱子上刻錄着一個棺材!
屍宗在這裏有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