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既然是曆史禁忌,那應該是重要的線索,卻不料聽到之後,我整個人都差點石化。
山陰公主其實算不得什麽奇葩,奇葩是她的父親劉駿,劉駿是劉義隆的第三個兒子,也就是宋世祖孝武皇帝。
此宋非彼宋,南北朝時也有一個大宋,史稱劉宋。
劉宋皇帝劉駿這輩子就幹了兩件事,第一件是造反,第二件事,比造反更奇葩一百倍。
據說山陰公主的奶奶,也就是劉駿的生母是一個天下聞名的美人兒,叫做路惠男。
劉駿和母親路惠男的故事,要是細說,還是挺值得同情的,路惠男的名字很好聽,人長得也漂亮,但架不住自己丈夫劉義隆身邊美女多啊,路惠男的待遇,史書上就倆字:無寵。
這很像民國時的豪門大院,姨太太被老爺冷落了,怎麽辦?倒有一個辦法,就是跟自己的兒子一起過。
路惠男就是這種情況,劉駿的封号是武陵王,同時還是湘州刺史,路惠男不想天天受劉義隆的冷臉,就跟着兒子一起到了外邊生活。
都說患難夫妻,而劉駿和老娘則是患難母子。大家都知道,人在患難與共的時候,最容易産生革命感情。劉駿娘倆兒天天這麽耳鬓厮磨,這詞有點讓人臉紅,又是山高皇帝遠,劉義隆根本不管,這一來二去,娘倆兒的感情,據說已經超越了正常的母子情懷了。
等劉駿當了皇帝,也有了自己的皇後,但仍然有事沒事就往路惠男的宮裏跑。
換成别人,娘倆兒關系再親,聊得再晚,總得出來吧?劉駿卻很霸氣,經常在母親的房間徹夜聊人生,講道理。
至于劉駿在母親房間裏到底幹了什麽,史書隻寫了八個字:宮掖事秘,莫能辯也!
意思就是天知道他們娘倆兒到底在幹什麽,你們自己猜去吧!
劉駿還不敢公開和母親怎麽樣,但對于自己的堂妹們,就沒什麽客氣的了,有幾個收幾個。
劉駿是個奇葩,他的六叔劉義宣同樣是個奇葩,最喜歡的就是收藏美女,據說共娶了一千多個小妾,另外還有個尼姑軍團,也有五百多人。
劉義宣天天和這些美女鬼混,倒也碩果累累,生了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按當時的制度,王爺到外地當官,家人都要留在京城,其實就是當人質。
劉義宣在荊州當省長,女兒們自然就經常在劉駿的眼前晃來晃去,一來二去,劉駿就跟堂妹們混在了一起,弄得滿城風雨。
老話講,天下沒有不漏風的褲子,這些個事情,遠在荊州的劉義宣很快就知道了,氣得臉都綠了,後悔當初跟這個神經病侄子一起造反,現在倒把幾個寶貝女兒給賠進去了。
當時有一個特别牛的大将,叫臧質,這位爺的奇葩故事也能把人笑哭,也是一個人間奇葩,後來臧質想謀反,覺得劉義宣是個飯桶,幹掉劉駿後,劉義宣比較容易操縱,就像曹操控制漢獻帝一樣,于是,臧質就挑唆劉義宣,造了劉駿的反。
别看劉駿喜歡亂來,打群架倒是把好手,沒兩下就把劉義宣和臧質給收拾了,這下,劉駿更沒有顧忌了,把他最喜歡的一個堂妹接進宮裏,封爲殷淑儀,堂而皇之地做了夫妻。
這殷淑儀也是個沒心沒肺的,老爹被堂哥給弄死了,自己還沒羞沒臊地給自家堂哥生了兩個大胖兒子。
可惜紅顔多薄命,殷淑儀沒幾年就死了,劉駿當着滿朝文武,号啕痛哭,就差披麻戴孝了。
話說當年老爸劉義隆去世的時候,劉駿也沒哭得這麽傷心。
看來,日久生情這句話真的是有來由的。
之後呢,劉駿的女兒長大了,其中最貌美的就是這位山陰公主,這個姑娘的事情,便是那詩句的來曆。
初時美人劉楚玉,卻遇什麽什麽辣手摧,女兒化作什麽什麽,又被嫁作他人妻……
反正知道真相後的我,久久無法釋懷,心中倒是也有想法,想去看看這位胸懷廣大的男人,也就是軍師吳明昊到底是如何的一個人物。
祝家莊的村子目前還沒有進入戒備,所以穿着鄉民的衣服,混進去也不是什麽難事,大家夥兒也各分一路,各自去探聽消息,留着之後打仗起來用。
許諸和典韋負責村子北面,大哥藝高人膽大,獨自去了東邊,而我是去了西邊,和金蓮一起。
南邊不用去,那是祝家莊的城門,别看這是一個小小的莊,但其實這其中的規模已經有了縣的級别,高聳的城牆,數萬的守軍,大量的人手,還有不少高手,如此一算,當初宋江三次才拿下祝家莊,也是有講究的。
“二爺,你看,這裏有些不對勁。”金蓮在我的左右說道。
“我看到了,這條路上,基本上三個村民,就會有一個全身穿着竹甲的民兵。”我說道。
“感情這祝家莊是全民皆兵啊!”潘金蓮咬了咬牙,來到了水井旁邊,我忽然看到了潘金蓮竟然拿出了一包藥粉,我立刻抓住了金蓮的手說道:“你這是幹什麽?”
“要想讓這裏的人喪失戰鬥力,那我直接給他們下砒霜,将這裏的人全部毒死算了!”潘金蓮說道。
雖然我早就知道金蓮的心有時候會非常狠,但我沒料到竟然會狠到如此地步,我說道:“你如果這麽做,那這裏的百姓也都會被毒死!”
“那怎麽辦?如果不這麽做,恐怕免不了一場苦戰!”金蓮咬了咬牙,不甘的說道。
我将金蓮拉了過來,我說道:“你想啊,咱們用毒藥将祝家莊的人全部殺光了,那這場戰鬥雖然說會勝利,但卻失去了本來的意義!”
“赢了的話,不就什麽意義都有了麽?”金蓮倔強的說道。
我笑了笑:“你可知道爲何我會幫助梁山解決這檔子的事情?”
金蓮沒說話。
“我要助我大哥,坐穩這第二把交椅,晁蓋雖然是目前的頭領,但是文韬武略,都不如我大哥,如果讓晁蓋當上了頭領,并且長久做下去,大哥與我的意志就無法實現,我們可是要進入京城,将那高俅父子千刀萬剮啊!”我說道。
金蓮抿了抿嘴唇:“妾身知道了,二爺教訓的是,那不如妾身給他們下一些蒙汗藥?”
我笑道:“這沒用,祝家莊不缺水,你看好了,遠處可是有那梁山水泊,難道你還打算将整個水泊給下毒了?那豈不是你變成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了麽?這裏的人不一定會在井裏吃水,也許是從湖泊裏面舀水喝也說不定。”
我帶着金蓮往前面走去,發現這祝家莊明面上是村莊,但暗地裏什麽東西都有,比如會專門鑄兵的鐵匠鋪,軍醫開設的醫療帳篷,随處可見的訓練校場。
這裏裏外外,全部都是一系列的軍師設施,而整個祝家莊就相當于是一個堡壘。
我們尋了一家飯館吃飯,正下座,忽然就聽到了隔壁一桌的人正在說話。
“時間真快,半個月後,便是那軍師和扈三娘的大婚之日了,此時不知道祝彪公子上哪去了。”
“是啊,聽說祝彪公子原來和扈三娘定的是娃娃親,軍師一來,卻得了扈三娘的青睐,這倒是讓祝彪少爺裏外不是人,老太公又答應了這門親事,現如今祝彪公子估計是在哪裏生悶氣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