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雄圖,話是不可以亂說的,但若是事實,你可以大方的說出來,如今陛下就在這裏,可以讓陛下做主。”
劉辮未死,看來這裏的人都願意承認劉辮是當今天子,這也難怪。
不過這卻給了我機會,我說道:“當初在上蔡縣的時候,我嶽父大人身爲縣令,花費全縣之力爲你們剿匪出力,最後袁譚少爺敗走離開,我不得不用了一招險棋,直接攻入賊軍老巢方才解了上蔡屠城的危險!”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怒視袁紹一眼:“當初我也稱呼你一聲主公,但你卻如何對我的?退賊之後,你率萬人大軍來到了上蔡縣門口,嶽父大人乃是河北首富,你竟然要強迫我三舅子娶你家女兒,你女兒逼人太甚,最後三舅子失手誤殺,但你卻部分青紅皂白,竟然派大軍要将甄家全家上下幾十口人命竭盡屠殺!”
“若不是我們吉人有天象,決定離開,恐怕早已經遭受了你的毒手了……”我将那封信拿了出來。
袁紹大驚:“你這是信口雌黃,不辯是非!”
“這是證據,你擄走我的嶽丈,竟然要求巨額資金方能贖命!”我将信件打開說道。
衆人以此看過去,很快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袁紹的身上。
袁紹急的滿頭大汗:“明明是你造假一份,故意侮辱我的名聲!”
“侮辱?袁紹大人,一直以來,甄家對你袁家那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當初你争霸河北,甄家提供了多少資金?正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你竟然想将整個甄家都控制在自己的掌心!”我毫不客氣的大喝。
“就一紙書信而已,無法讓人信服!”旁邊的韓馥也點頭說道。
“是的,如今書信僞造那是相當容易的,雄圖你可還有證人?”曹操看向我。
眼前曹孟德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他到底是三國戰場原配的曹孟德,還是從現世回去的曹孟德呢?
我得小心。
我立刻說道:“我嶽丈可以證明!”
“你承認昨天火燒我軍帳的人就是你了?”袁紹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類似貪狼一樣的光彩。
我暗道不好,但此時已經全無退路:“若是我不闖,恐怕嶽丈遲早死在你的手上!”
“來人,拖下去!重打八十大闆!”劉辮大喝。
我大驚道:“陛下,我何罪之有?”
“小小校尉竟然敢擅闖其他諸侯軍帳,不殺你那是因爲如今大敵當前,陣前斬将的事情不利于士氣,但活罪可免死罪難逃,私闖軍帳還殺了兩位千夫長,不見你打個皮開肉綻對不起真鐵骨铮铮的軍規!”劉辮說着,就立刻朝着袁紹投過去非常暧昧的眼神。
兩人眉來眼去十分惡心。
我恍然大悟,感情我剛才不該站出來的,這劉辮現在正在收買人心,如何信得過?而那袁紹此次帶了五萬大軍過來,不管是硬件還是軟件我都比不上袁紹。
而這個劉辮打算複國,豈會撿了芝麻丢掉西瓜?隻要是個正常人,定然會竭力的讨好袁本初。
這是我巨大的失策。
周圍的諸侯紛紛用嘲笑的眼光看着我,一個個戲谑的眼神,看得我心兒發涼。
我暗暗發誓,你們在這裏每一個泛出冷笑的人呢,有朝一日定然要付出代價!
随着我被拖到了外面,很快我看到三個人影進去了,仔細一看,其中一個人長耳,一個赤面,一個銅鈴眼,一看就知道是劉備三兄弟。
不過他們是去營帳,而不是來找我,故而對我視若無睹。
當那軍杖一下下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方才知道,原來電視中的什麽四十大闆,八十大半,真的會要人命。
他們起初的幾下,是打的屁股,但很快,火辣辣的闆子就會打在腿部還有腰部,到後面我幹脆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等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床上了,身後傳來陣陣的哭泣聲音。
我吃力的向後一看,卻看到了掩面哭泣的甄宓,我說道:“老婆,你哭什麽?嘶……好痛……”
我向後一看,頓時驚得我也啞口無言,我吃力的擡起頭看到自己的股還有腰部,已經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此時一股無名火也在我心中熊熊燃燒,這劉辮小賊,竟然爲了籠絡袁紹,将我當成了犧牲品!
“相公,太好了,你醒了,相公!”甄宓抽泣道。
我強忍着疼痛笑道:“沒什麽,就是被打了屁股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大哥!”
撲通一聲,隻見許諸竟然跪在了我的窗前,我忙到:“仲康,你這是幹什麽?”
“仲康無能,竟然讓大哥蒙受如此屈辱!”許諸說道。
“若是用我今天這一次的傷痛,能夠讓甄家徹底脫離袁紹的魔爪,那我甘心。”我說道。
“那袁紹老賊,某這就去跟他拼了!”說着,許諸就要往外走。
而這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對方說道:“雄圖在裏面麽?”
我一愣,連忙說道:“仲康回來,看看是什麽?”
“是曹孟德。”許諸握着拳頭,将曹孟德迎了進來,曹孟德此時看起來四十來歲,但是精神狀态極佳,看到了我,他微微一笑說道:“我應該叫你林雄圖呢,還是應該叫你大白?”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也是通靈……”
“夫人出去一下吧。”曹孟德對着甄宓說道,但是他看向甄宓的眼神卻充滿了欲望,這讓我非常不爽。
曹孟德身邊有個老者,而曹孟德說道:“時珍,你給雄圖看看傷勢吧。”
“時珍?李時珍?”我說道。
曹孟德哈哈大笑:“聰明,在三國時代是無法召喚已經出現過的英雄的,本來我以爲會招募扁鵲,但沒想到是李時珍……雄圖,如今你被那劉辮看不起,可曾想過反抗?”
“反抗?如何反抗?”我冷笑道,“既然如今你知道我也是通靈師,你爲何不殺了我呢?”
“我殺你?我爲什麽要殺你?”
“因爲你殺了我,你就可以減少一個競争對手。”我說道。
曹孟德又笑了:“你真是糊塗,如今我最害怕的可不是你,而是劉辮,還有那黃巾賊新首領萬人敵!”
“看來你都知道了。”我說道。
“自然是知道的。”
“我且問你,是不是你讓鄒氏蠱惑我先來到這裏?”
曹孟德雙手負在身後,冷聲說道:“鄒氏?那不值一提,如今我既然已經知道上下五千年,你也放下,我已經對甄宓、鄒氏這樣的女人不再感興趣,最讓我有想法的,還是曆朝曆代的絕世美女,比如陳國的張麗華、商纣的妲己、幽王的褒姒、霸權一時的武則天……”
“你好大的野心。”我說道,但是我心裏也送了一口氣,難道鄒氏并不是受曹操指使來害我的?那她爲什麽要這麽做呢?
曹孟德說道:“現在我過來,是要找你聯手。”
他雙目炯炯有神,仿佛是要将我看穿似得。
“找我?我一無所有,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你有名聲,況且你認爲現在以你一己之力,能夠讓那劉辮玩完?能夠讓那萬人敵徹底消亡?”曹孟德雙眼非常危險。
“你也不能。”我說道。
曹操笑道:“所以,我們這是合作,隻要做掉這兩人之後,你我再分到揚鞭,到時候誰能最終活下來,各看天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