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說話,閻寒就抱着阮若水離開。
師建平很想将他們留下來,但考慮到阮若水先前的态度,他終究還是沉默了。
薄承勳站在原地望着他們。
直到他們的身形消失在視線才對紀嚴說道:“紀叔,你安排幾個人保護下她,她身邊不是太太平,我怕有人趁着這個時候對她不利。”
“我懂。”
紀嚴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到一邊低聲嘀咕了一番。
不管怎麽說,阮若水都救了他父親。
是他們紀家的恩人。
何況,她還是一個出色的醫生。
于情于理,他都有必要和她打好交道。
醫院外。
薄才瑾看到被閻寒抱在懷裏的阮若水先是怔愣了下,然後對薄老爺子說道:“爺爺,他們出來了。”
薄老爺子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小勳竟然沒跟她們一起出去!”
他聲音裏有些意外。
薄才瑾沒說話。
薄老爺子打開車門道:“走,我們去看看裏面到底什麽情況!?”
薄才瑾跟着他下了車。
看到他們,閻寒愣了下,倒也不意外。
他抱着阮若水沒吭聲,想要沉默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卻被薄老爺子的人給圍住了。
“閻寒,你們要去哪啊?”他問道。
“薄老,您這是什麽意思?”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薄老爺子,态度不卑不亢。
薄老爺子微揚下巴,指着他懷裏的阮若水道:“她怎麽了?”
閻寒道:“薄老,她已經順從您的意願和薄少劃清了界限,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您還想怎麽樣?”
“看來你在她身邊翅膀硬了許多。”
薄老笑眯眯的看着他,無形的壓迫感朝閻寒襲去。
閻寒無動于衷。
“翅膀硬不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留在她身邊的職責是什麽,我以爲薄老早應該習慣了這種關系的改變,畢竟,我也不是今天才待在她的身邊,所以,請問薄老,您現在這是什麽意思,當着衆人的面,想要對我們或是對她做什麽?”
祁淩風和孟啓越有心要幫阮若水說話,但他們不是薄家的人實在插不上什麽話。
正當他們焦急之際,紀清嵘他們在身邊人的攙扶下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
看到門口對峙的場景,幾人呆滞了下。
“薄老,您這是?”紀清嵘不解的問道。
紀承和紀笑則比他直接多了。
兩人在保镖的攙扶下,走到閻寒他們面前,并将他們保護在身後。
“薄老,既然阮阮和薄少已經沒有關系了,那就請您别再爲難她了,就像阮阮之前對薄少說的,既然他們都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那就不要再互相打擾了,一别兩歡是對他們過去最好的尊重,何況,阮阮現在還是我們紀家的救命恩人,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我也是!”紀笑附和着紀承的話。
阮阮是因爲爺爺才變成現在這樣的,他們有責任保護她。
“薄老,我父親讓我特意來請您過去,我爺爺現在尚未清醒,他不方便離開,讓您别見怪!”
“薄承勳呢?”薄老爺子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