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賀家的家規到底是怎麽樣的,我隻知道你們賀家姑娘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這個戲子,由此可以窺觊一二,我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我爸媽,所以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至于其他的,您可以另找時間和我爸商量。”
“你應該知道以你目前的身份,薄家決不可能同意你和薄少的事情。”賀晗突然說道。
阮若水挑眉看向薄承勳,笑得張揚且肆意道:“沒關系呀,薄家可以阻止他娶我,但卻不能阻止他入贅我家,反正,我看中的是他這個人,就算沒有家族的支持,以我和他的能力,我們依舊能夠闖入另一番天地,不過就是時間長點,人累點,但沒關系,誰讓我們年輕呢?”
她和薄承勳對視一笑。
從彼此眼中,他們看到了豪情萬丈。
看到他們,賀晗忽然心生羨慕。他想說些什麽,但終究什麽都沒說。
他看得出來阮若水并非他妹妹那種天真是少女。
她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對他就這麽有信心,你們現在還小,你就不怕以後有個萬一?”賀老爺子突然問道。
阮若水看着薄承勳道:“我不是對他有信心,而是對我自己有信心,你們不知道我的好,我不怪你們,如果他見過我的好,還能被外面的野花野草迷住眼,那他極有可能患了眼疾,需要去看病就醫,那我也就沒有必要爲這麽一個人傷心難過,畢竟,以我的條件想要找到一個不眼瞎的男人不難。”
薄承勳條件好,她承認,但她不會因爲這樣而看低自己。
怎麽說她現在都是家财萬貫的人?
自卑?
那是什麽東西?
她臉上的張狂,肆意,與自信,令賀老爺子眼眸微閃。
不僅是他,就連陶老爺子眼底都露出複雜的神色。
他許久未見這個丫頭了。
和以前内斂的她相比,現在的她似乎外放了許多。
不過,她值得輕狂。
“幸好我長了一雙别人所沒有的慧眼才能在千萬人中獨獨選中你!”薄承勳低頭對她說道。阮若水笑彎了眼睛,毫不謙虛道:“誰說不是呢?”“真好。”薄承勳臉上露出寵溺的神色。猝不及防之下,衆人被他們喂了一嘴的狗糧。
“阮阮,我想你媽了。”
賀晔鳴幽幽然的聲音響起。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醋味,酸得在場的人都味道了。
明明是他的女兒,可還沒等他和她親近就被薄家這小子給叼走了,這就算了,他們還不時的拿到捅他這個老父親的心。
欺負他沒媳婦嗎?
他要回家。
回家抱媳婦!
突然被點到名的阮若水摸了摸鼻子,轉而看向陶老爺子道:“陶爺爺,既然薄承勳所說之事,您不願意,那就算了,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比您還不願意,隻是薄承勳一片孝心,我不忍辜負,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陶老爺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陰沉着臉的薄承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