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弛作勢就要往裏面沖。
徐恒一和申一帆眼疾手快的抓住他,并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絲的聲音。
陶弛劇烈的掙紮着,忽然,他聽到陳媚說道:“隻要你們答應放我出去,我就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你們,這樣你們也可以送陶弛一個人情。”
“呵!”
阮若水嗤笑聲。
她轉頭看向陳媚。
“陳媚,你看我想得像個傻子嗎?”
陳媚一愣,神情錯愕。
阮若水看着她嗤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了?”
她停頓了下。
“沒錯,我确實對你所說的事情感興趣,可我并不覺得它有重要到能與我和我哥哥的命相媲美,更何況,我不覺得你手上有能證明你所說的事情真相的證據,畢竟,我看那曹炳榮也不像是一個傻子。”
審訊室外面。
陶弛聽到她的話,身體漸漸安靜了下來。
審訊室内。
雙方陷入詭異的僵持狀态。
許久。
裏面傳入陳媚的輕笑聲。
她道:“你很聰明。”
“多謝誇獎。”
面對她的誇獎,阮若水好不謙虛的接受了。
“是不是隻要我能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就還我自由?”陳媚追問道。
比起自由,她更想讓阮若水他們幫她救菱菱,但她知道這不可能,何況……她微垂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異色,身體不動聲色的緊繃,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菱菱出事的。“你說。”阮若水拉着薄承勳重新坐了下來。她低頭看了下手表。“我的時間不多,我勸你有話直說,别再和我兜圈子了,我耐性不好!”她就差沒直說别人的事情與我何幹了。陳媚擡頭看向她,盯着她看了良久道:“你運氣不錯,隻是不知道你的好運能不能一直持久下去,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曹炳榮之所以那麽幫我,主要是因爲菱菱。”“秦芷菱?”阮若水眉頭微微皺起。
“菱菱是景慕貞和他的孩子,我……不過是幫她撫養而已,你知道的,做他們那行最忌諱的就是暴露出自己的肋骨。”
陳媚說得一臉誠懇真摯。
審訊室裏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許久。
阮若水輕笑出聲道:“陳媚,你還真是……我們所有人在你眼裏就那麽像傻子嗎?我雖然沒有見過你所說的景慕貞,但見過秦芷菱的人都知道她和你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與其說她是景慕貞與曹炳榮的孩子,還不如說她是你和曹炳榮的孩子。”
審訊室外面。
陶弛微蹙着眉,認真回想着秦芷菱的樣子,緊繃得身子稍稍放松了些。
徐恒一看了他眼,随即又将視線看向審訊室内。
阮若水神情不耐的敲着桌子道:“再讓我發現你撒謊,咱們就到此爲止。”
“你果然很聰明!”陳媚忽然笑了出來。
“你說的沒錯,菱菱确實是我和曹炳榮的孩子,你父親這些年不過就是在我替我和他養孩子,畢竟,在他身邊我和菱菱很安全,至于景慕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