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炳榮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快速沿着密道逃着命。
之前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沒想到在今天預感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将薄承勳他們引來的竟然是陳媚。
一想到,曹炳榮就氣得牙齒直癢癢。
多年的根基毀于一旦不說,手下的弟兄們也因他而遭難。
最關鍵的是陳媚手機竟然存着他和小貞的照片。
這個賤人,這些年到底隐瞞了他多少事情。
薄承勳他們踢門進來就看見陳媚渾身是血的躺在沙發上。
整個人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态。
“薄少?”
徐恒一喊道。
薄承勳目光銳利的掃向辦公桌。
看着煙灰缸裏的煙和散發着熱氣的水道:“他們應該剛走不久!”
“可我們這一路上來并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陶弛臉色十分的難看。
薄承勳道:“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
說話間,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陳媚面前,順手拿起一旁的礦泉水淋在她的臉上。
“啊!”
陳媚低呼聲。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閃爍着冷芒的眼睛。
神情微怔。
“曹炳榮他們的人呢?”薄承勳問道。
陳媚道:“誰是曹炳榮?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認識?”
陶弛忽然沖了過來。
“既然你不認識,那你……”
“陶校長!”
薄承勳忽然打斷他的話。
陶弛不滿的看向他。
“陳女士,你犯法了。”
薄承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套在陳媚錯愕的表情中,将她握在手裏的槍拿了過來,并且打開彈夾看了眼,五枚子彈,裏面還剩一枚。
“這槍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陳媚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誰陷害的你?“薄承勳反問道。
“根據監控顯示你是自主進入這裏的,并沒有受到誰的脅迫,而且,根據你先生提供的消息,你今晚一直在和朋友聚會,請問和你聚會的朋友了?”薄承勳追問道。
“我……”
陳媚欲言又止。
她想辯解又不知道該怎麽辯解?
“我要見我的律師!”
許久,她才憋出這麽一句話來。
薄承勳挑眉道:“你随意!”
陳媚伸手去摸手機,恍然想起手機被曹炳榮拿走了。
“你們誰能借我下手機?”她問道。
薄承勳轉身從徐恒一手裏拿過手铐铐在她的手上。
陳媚伸手去躲。
薄承勳的手緊扣着她受傷的肩膀。
“啊!”她痛呼道。
咔嚓。
與此同時,手铐拷在了她的手上。
“徐局長,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嗎?”她咬牙道。
徐恒一被她的倒打一耙給氣笑了。
“陳女士,槍是你在你手上拿到的,你身上的傷是我們進來前就有的,所以你所說的屈打成招在哪裏,我怎麽沒看見?”
“你沒看見他剛才用手扣我的傷口嗎?”陳媚疼得牙齒直咧咧。
徐恒一道:“有嗎?我怎麽沒看見?”
“你!”
陳媚氣紅了眼。
薄承勳掃了她眼,忽然走到辦公桌後面的書櫃前和其他人一起檢查着書櫃。
他确實他的安排沒有遺漏,可人還是就這麽憑空消失了,他怎麽想怎麽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