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電話給曹炳榮打了過去。
“菱菱失蹤了。”
“什麽時候的事?”曹炳榮手一頓。
“你問我?”
陳媚聲音提高了幾分。
“你安排的保護她的人呢?他們到底是怎麽辦事的?爲什麽連菱菱失蹤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曹炳榮道:“我這邊确實沒收到任何消息,你是怎麽知道她失蹤的?”
尤誠聽到他的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沒多久。
他就走了進來。
曹炳榮擡眸看向他。
“保護小姐的人目前處于失聯狀态,我已經讓下面的弟兄們去找了!”
“薄承勳現在在哪裏?”曹炳榮問道。
尤誠道:“自從那天出事以後,他和阮若水都沒再出過小區,倒是郭勁帶着醫生去過好幾次,聽說阮若水一直處在昏迷狀态沒醒來,不過,早上的時候,她有出現在考場,是由薄承勳親自抱進去的,交卷以後也是由監考老師扶出來,薄承勳在外接應。”
曹炳榮手指略有所思的叩着桌面。
“菱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這件事……盛副市長那邊什麽反應?”
“一切照舊。”
“呵呵!”
曹炳榮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尤誠背脊莫名一寒。
他低着頭站在他的身邊。
“他們費了這麽大勁才抓走菱菱小姐,不可能隻是爲了教訓她或是什麽,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咱們不如再等一等?”尤誠提議道。
曹炳榮道:“我等得了,她等不了!”
“……”
尤誠一噎。
有時候他是真的看不懂先生。
以先生現在的身份,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對那麽一個二手貨言聽計從,害得他們屢屢和不該對上的人對上,再這麽下去,他們遲早得毀在那女人手裏。
“盛副市長的外甥女現在在哪裏?”
“應該是在家?”
“應該?”
曹炳榮聲音莫名一寒。
尤誠道:“阮若水出事的那晚薄少去盛家抓走了盛老爺子他們,我們的人在路上被槍殺了,之後盛副市長對他家附近進行了清掃,導緻我們的人沒辦法再靠近盛家,隻知道這段時間盛家的人都是深入簡出,而且,盛副市長的妻子在阮若水出事的第二天就帶着孩子回了娘家,這些天朱芬芬沒有再露面。”
“……”
曹炳榮沒說話。
見他這樣,尤誠冒死觐見道:“爺,我知道您緊張菱菱小姐,但眼下我們真的不能再輕易對上盛家或是薄少他們了,他們明顯已經有了警覺,一旦我們有所行動,怕是會被他們逮住尾巴啊!”
“你先退下!”
他知道下面的人對陳媚母女意見特别大。
下午一點多。
薄承勳才風塵仆仆的回到别墅。
一向不苟言笑的眉宇間充斥着喜悅和激動。
他一路直奔阮若水房間。
嘭!
房門打開。
他和裏面的阮若水視線對個正着。
不等阮若水說話,他突然沖過去一把将她抱進懷裏。
“阮阮?”
“你這是怎麽了?”
阮若水被他突如其來的激動搞得是莫名其妙的。
想到他離開前的目的,她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