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監考老師敲了敲講台。
“考試時間還有三十分鍾,請同學們認真答卷!”
“……”
一聽這話,考生們顧不上八卦,立馬低下頭開始做題。
考場外面。
“你一直沒走了?”阮若水好奇的望着他。
薄承勳道:“走了,又回來了。”
“真的?”
她一臉不相信。
“……”
薄承勳挑眉看向她。
見他這樣,阮若水就知道是真的。
“那晚的事誰幹的?”
“陳媚找上朱芬芬,朱芬芬求到了盛軍那裏,于是就有了那晚的事,目前盛家已構不成威脅,到時陳媚……”薄承勳眉頭緊鎖,“她背後之人不簡單!”
他們插了這麽久,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查出來。
不僅是他,阮若水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道:“不能再這麽被動下去了,這個人每次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要命。”
“你想怎麽做?”
“我想想。”
阮若水皺着眉想要該從誰身上找突破口。
“我們送陳媚一個小白臉,你看如何?”
想來想去都隻能從陳媚身上下手。
“不過陳媚這人警戒心特别重,稍不留神可能就會被她查出端倪,而且,這個人接近她的瞬間肯定會被調查,想要獲取她的信任每一步都不能出差錯,不然,一步錯就步步錯,甚至給會給我帶來禍事,所以這事重在人選。”
“……”
不可否認,阮阮這個提議特别好,但就像她說的,實施起來又特别的難。
見他眉頭緊鎖,阮若水将頭趴在他的肩上道:“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籌謀,咱們得像那人學習,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得要了他們的命,所以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們一定會找打突破口的。”
“阮阮,我是不是很沒用?”薄承勳忽然問道。
“誰說的?”阮若水反問道。
“薄承勳,你什麽都要就是有時候心思太重,你說,咱們現在多大,他們又多大,等我們到了他們這年紀,我敢說我們一定能輕松将他們踩在腳底下,更何況,你進步一定非常快了,别老想着一步登天,你說,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辦,誰來罩着我,護着我,寵着我,爲什麽要爲這麽些人懷疑自己呢?”
“我不喜歡你這樣!”
她知道他是因爲她,可她不想讓他這樣。
“親愛的,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看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她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别把什麽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攔,你是人不是神,懂嗎?”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讓他的眼睛看向她。
“薄承勳,你記住,你是人不是神,你沒有三頭六臂,我也不是你包袱,不要讓我成爲那塊壓得你喘不上氣的石頭,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你已經非常厲害了。”
“阮阮!”
薄承勳低頭望着她,聲音中帶着一絲異樣。
“傻樣!”
阮若水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将頭靠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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