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道:“不管是徐叔叔還是郭叔叔之前都沒少通宵工作的時候,你們應該一早就習慣了,更何況,薄少剛才都說了,等你們睡醒就能看見他們了,就算看不見也會知道他們的行蹤,你們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那你呢?”甯峰反問道。
王偉道:“你們睡醒來換我,總不能咱們都去睡覺,讓寒哥一個人在這裏守着,萬一,到時有點什麽事,他身邊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咱們馬上就要考試了,就算這會天塌下來,你們是爺們的就給我抗住決不能讓咱們的努力和家人期待落空,讓敵人如願,否則,我們有什麽資格說自己是阮阮的朋友?”
“那,我們先回房休息了!”
甯峰抿着嘴,一手拉着郭然,一手拉着徐子衍離開了。
王偉目送他們離開以後,轉身進了卧室。
閻寒聽到動靜看了過來。
見到是他問道:“你怎麽不跟他們一起去休息?”
王偉道:“我陪你。”
“……”
閻寒沉默的望着阮若水。
見狀,王偉到卧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閻寒道:“你困了就躺在上面休息,有事我會叫你。”
“好。”
王偉應了聲,遲疑的望着閻寒。
“寒哥,這次的事你和薄少有懷疑對象嗎?”
他沒有去問阮阮會不會有事這種蠢問題。
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麽他們不送她去醫院,但他知道以以薄少和寒哥對阮阮的在乎,他們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一件事絕對都是出于對她好!
閻寒道:“暫時還沒定論。”
“那我能說說我的懷疑嗎?”王偉忽然問道。
閻寒轉頭看向他。
他一臉沉着道:“如果郭然和徐子衍的父親今晚确實被人刻意拖延或是針對的話,我覺得這次對付阮阮的人可能是朱芬芬他們家的人。”
“朱芬芬?”
閻寒一愣。
這才想起幾個月以前的那場事故。
他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她不是已經瘋了嗎?”他問道。
王偉道:“可她媽媽還沒瘋,當初朱龍岩能坐到我們學校副校長的位置依仗的正是她的外公和舅舅,據我了解,朱芬芬外公對她非常寵溺和疼愛,而且,他們也有足夠能力和權利同時對付或是拖延住郭叔叔和徐叔叔。”
自從阮阮出事以後,他一直在想這次的事故到底是誰刻意爲之?
想來想去都覺得朱芬芬他們家的嫌疑最大。
閻寒略有所思。
王偉補充道:“最關鍵的是朱芬芬到底有沒有瘋,我們并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家自說自話的,如果朱芬芬沒有瘋,那她一定會下意識的把所有的過錯推倒阮阮的身上,如果是這樣,那她現在一定非常恨阮阮,恨到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程度。”
“有道理。”
閻寒掏出手機将電話給薄承勳撥了過去,簡明扼要的将王偉的猜測和他說了一遍。
“朱芬芬?”薄承勳愣了下。
閻寒道:“朱龍岩的女兒,當初綁架王偉和甯峰來威脅阮阮的那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