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插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機會,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和阮若水他們離開,像雷洋他們這種人精就算什麽都不知道,單憑現場的形式也能把事實猜個八九不離十。
他無意插手這些事,隻能裝作什麽都沒看見。
馬蓉咬着牙目送着他們離開。
雷洋将他們送到新的化妝間就離開了。
他走後。
陸家謙問道:“阮阮,你帶化妝師和造型師了嗎,要不,我把我的化妝師和造型師借給你?”
他有個人獨立的化妝間,不用和任何人擠,身邊的員工也帶得比較齊全,電視台這邊的化妝師和造型師,他基本不用。
阮若水道:“謝謝,不過,不用了。”
她化妝未必比化妝師差,造型什麽的就更簡單了。
見她這樣,陸家謙挑眉道:“那行,那你有需要再跟我說,現在距離節目錄制還有一段時間,我先回我的化妝間了,張導,你呢?”
張淩道:“阮阮第一次錄節目,誰也不認識,爲了避免再有人趁我不在欺負她,我留在她身邊陪她,順面跟她講講節目錄制過程的一些注意事項。”
張淩很少在鏡頭前露面,但該認識的人他都認識,而且,他今兒過來主要就是爲了陪阮若水,稍後的節目錄制,他并不準備也不需要露面。
回到化妝間。
彭逸然問陸家謙道:“張導爲什麽對這個阮若水百般照顧,不僅是他,剛才那個雷台長也是,她男朋友到底什麽來頭,家謙你知道嗎?”
“你覺得她會讓我知道?”
陸家謙斜睨着掃向他,修長的雙腿搭在休息室裏的茶幾上,神情慵懶。
“她一向都很排斥我的接近,我和她私下也沒有任何聯系,對于她的了解,我說不定還沒有你多,畢竟,你對她還是滿關注的。”
彭逸然道:“我沒有。”
“呵呵。”
陸家謙笑了笑。
他将頭頂的墨鏡拉了下來,重新戴着臉上擋住刺眼的光芒,慵懶的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困了,先睡會,節目開始前,你們記得叫我!”
彭逸然道:“好。”
沒過多久,陸家謙的呼吸逐漸歸于平穩,彭逸然站在他身前,神色遲疑,過了一會,他對身邊其他的工作人員道:“你們看着點家謙,我出去上個廁所。”
工作人員道:“好。”
咔嚓。
休息室的門關上。
陸家謙墨鏡背後的眼睛陡然睜開眼神銳利。
看來時安的魅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不然,彭逸然爲什麽執意要死呢?
彭逸然出了休息室,徑直去了演播大廳。
他了解到在稍後的節目錄制過程中,有一個單腳穿衣服鞋子的項目的高台活動,高台是有一根鐵柱子撐着的,上面站的地方是一個圓餅,尺寸不過單腳那麽長,人站在上面柱子會不自覺的晃動。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
一個等待已久的機會。
他不想錯過。
憑什麽安安在獄中受苦,罪魁禍首卻在外面享受着大家的掌聲和贊譽,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