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寒的聲音毫無征兆的響起。
“閻寒!”
阮若水試圖阻止,但閻寒沒有理他。
他冷冷的盯着盛君瑗道:“連你女兒都知道你老公做的那些龌龊事,你會不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老公一向喜歡玩些禁忌遊戲,那他一不小心把你們自己的女兒給玩了,又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更何況,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在昨晚已經變成太監了嗎?”
“一個太監,他能做得了什麽?”閻寒滿臉不屑。
盛君瑗臉一陣青一陣白。
“既然他做不了什麽,那爲什麽被玩弄的人不是她?”
她手指着阮若水。
阮若水一臉莫名其妙。
“你當我是死的?”
閻寒眼眸微沉,面色森寒。
盛君瑗一噎。
“我或許會遲到,但我不會缺席,想對付她,那就先對付我!”
“沒錯!”阮若水笑着挽住閻寒的胳膊,“雖然我爹不疼,娘不在,孤寡少女一個,但我也是有人罩着的好嗎?”
“這位大嬸,你要再繼續騷擾,我可就真的要報警了!”她的眼眸倏然沉下來。
盛君瑗搖了搖唇道:“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切!”
阮若水一臉不屑。
她不會就這麽算了,難道她就會這麽算了?
真是搞不懂現在這些人!
阮若水搖着頭,拉着閻寒進了病房。
剛進病房。
閻寒便訓斥道:“剛才誰讓你出去的!”
“她是來找我的,我怎麽能躲在病房避而不見了,那樣顯得我多心虛,再說,你一向不善言辭,像她們這種上了年紀的大媽不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能應付的!”
叩叩叩——
病房門忽然被敲響。
她和閻寒對視了一眼。
閻寒道:“我去開門。”病房門打開。看到外面站着的何翠鳳,閻寒微蹙着眉道:“你來做什麽?”
“誰呀?”
阮若水偏着腦袋向外望去。
看到何翠鳳的刹那,她也怔住了。
“何阿姨,你找我有事?”
閻寒微側過身子,将路讓了出來,但眼神中依舊藏着戒備。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和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沒什麽區别,都是瘋女人!
何翠鳳道:“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她遲疑的望着她腫得像饅頭的臉。
要不是那雙不服輸的倔強雙眼,她很難将眼前的她和之前她在電視上看到的她聯系在一起。
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臉,阮若水連忙把口罩戴上道:“謝謝何阿姨關心,不過,我沒什麽事。”
何翠鳳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不打擾你了。”
“何阿姨慢走!”
阮若水目送着她離開。
直到她消失在視線裏,她才對閻寒說道:“閻寒,我們是不是該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閻寒道:“那走吧?”
“不用辦理出院手續嗎?”
阮若水一臉詫異。
閻寒道:“你跟我一起去,你一個人在病房,我不放心!”
阮若水:“……”
兩人辦完出院手續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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