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寒問阮若水道:“爲什麽一定非得是曾桐,你應該知道以他現在的性格及能力都還不足以擔此大任,你就不怕你給他的那一百萬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複返嗎?”
“不怕,我爲什麽要怕,一百萬而已,我想我還輸得起,更何況,萬一我赢了呢?”
阮若水笑着看向閻寒。
“我知道你們因爲之前的事情都特别的不相信曾桐,但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是真的知道錯了,也是真的想要真心悔過,更何況,他本性并不壞,要不然,當初他就不會忽然站出來阻攔時安,就沖這點,我也願意去給他機會,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瞎過眼,犯過蠢?”
就好像前世的她不是一樣惡狼當成了小貓,最後被人啃得連命都沒有了。
閻寒瞥了她眼道:“我和顔昊天好像都還沒有瞎過眼犯過蠢?”
“你确定你們沒有犯過蠢?”
阮若水挑了下眉,一臉壞笑的看向他。
“容我友情提示下,帝盛、酒店、早餐……”
“閉嘴!”
閻寒臉倏然黑成鍋底。
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哈哈哈……”
一想到那天早上從廁所裏傳來的帶有毒氣的交響樂,阮若水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個早上真的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早上,難忘到讓她現在一想起來就都忍不住想笑。
見她笑個不停,閻寒忽然轉過頭瞪向她。
“不許笑!!!”
他聲音裏充滿了警告和惱羞成怒。
阮若水挑眉道:“好,我不笑。”
話是這麽說,但她臉上的笑容就沒停止過。
閻寒黑着臉瞪着她。
直到她一點點隐去臉上的笑意,他才冷哼道:“那天早上你到底給我們喝了什麽,爲什麽和我顔昊天喝完以後,身體突然變得特别的舒暢,特别是我,過去我身上留有不少的暗傷,但自從那次以後好像都好了?”
閻寒低聲的嗓音裏滿是不确定。
阮若水一臉意外道:“我還以爲你會一直憋着不問。”
閻寒道:“我就随口那麽一問,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說就别說,反正,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也知道那是好東西。”
和她生活了這麽久,他知道她是有秘密的。
隻是她不說,他也沒問。
要不是,現在兩人閑的沒事在月下散步,他都不會問她這個問題。
沒錯。
阮若水之前說顔昊天在樓下等她不過是爲了按曾桐的心。
學校裏面發生的事,她根本就沒告訴顔昊天。
雖然顔昊天和閻寒都是她非常好的朋友和工作搭檔,但兩人負責的工作内容及性質注定他們會不一樣,
閻寒是她的保镖,一天24小時貼身保護着她,她很難對他有秘密,但他對她的工作及所要做的事情沒有幹涉和阻止的權利,有的隻是建議權。
顔昊天是她的經紀人,主要負責她的演藝工作,涉及到工作和未來發展方向的事情,她對他是沒有秘密的,甚至許多決定她都得先和他商議再做決定,這是她對他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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