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敢去想自己身體的最後去處。
她蒼白的臉頰露出一抹凄涼的笑。
申一帆好奇的打量着她。
從他見到她第一面起,他就知道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同學,她和她的男朋友都是,當他對她的了解越深,這種感覺會越發的明顯。
他沒有催她,而是在等她自己開口。
“或許她是覺得我和她同病相憐,又或許她從我的身上看到了某種希望,又或許她是……”阮若水欲言又止。
“又或許她是什麽?”申一帆追問道。
阮若水道:“不知道。”
申一帆沉默的望着她。
阮若水忽然轉頭看向他問道:“你們警方目前都有查到什麽?”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申一帆沖她抱歉一笑。
“沒事。”
阮若水對此并不意外。
“你剛才說的同病相憐是什麽?”申一帆忽然問道。
阮若水道:“我以前被同學欺負的很慘,她應該都有看在眼裏,但我幸運的是遇見了我男朋友,他拯救了我,可她就沒我這麽幸運了。”
“她被誰欺負了?”申一帆追問道。
阮若水道:“這個就得你去調查了,事實上,我和她真的不熟,所知道的事情極爲有限,之後我有什麽消息會再告訴你!”
“那你記下我的電話!”
申一帆知道她沒有說實話。
但他沒有逼她。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需要時間來做整理和梳理。
阮若水記下他的電話就回了教室。
課間操的時候,陶弛就已經替他們請好了心理專家。
除了他們班以外,其他的學生分年級開大會,做統一的心理疏導,他們班則是重點被疏導的對象,但阮若水提前開溜了。
剛出教室門沒多久就被陶弛逮住了。
“你不好好在教室呆着,這是要去哪裏,别告訴我,你要工作,我都問過了,你暫時在江城沒有任何工作,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教室!”他命令她道。
阮若水道:“我今天确實沒有工作,可我明天就得回帝盛繼續工作,我現在必須回家處理一些事情!”
“就算要走也得參加完心理疏導再走,不然,我不介意親自把她提回教室!”
陶弛微眯着眼睛威脅着她。
阮若水挑眉道:“行,我回去做心理疏導,不過,我覺得您也應該做個心理疏導,您的臉色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特别的難看,别以爲自己是大人就比我們厲害,但其實我們都一樣。”
“回教室!”
陶弛沒接她的話,隻是用一種非常強勢的态度将她趕回了教室。
阮若水聳了下肩,轉身回了教室。
“我覺得你可以聽取下阮若水的意見。”申一帆的聲音忽然從陶弛身後傳來。
他盯着他灰白的臉色道:“你的臉色真的特别難看。”
陶弛道:“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申一帆道:“目前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屬于自殺。”
陶弛眉頭緊皺。
“還有呢?”他追問道。
申一帆道:“我懷疑那丫頭手裏握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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