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寒和顔昊天對視了一眼,兩人懸着的心可算放了下來,隻要能哭出來什麽都好說,就怕她不哭不鬧乖巧的不像話,那樣一看就有問題,現在哭出來了,問題反而沒那麽大了。
“現在你可以踏踏實實的吃兩口飯了!”顔昊天笑着拍了拍閻寒的肩膀。
閻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們的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他問道。
“寸步難行!”
顔昊天長歎口氣,身體後仰躺進沙發裏面,一臉倦色。
這些天。
他幾乎天天都在跟人磨嘴皮子。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搞得他現在回來根本就不想說話。
“我一定要把那幾塊破地拿下來。”他突然坐直身體對閻寒說道。
不等閻寒說話,他忽然起身走了,看得閻寒一愣一愣的,不曉得他在發什麽神經。
“你幹嘛去?”他問道。
顔昊天道:“回去研究拿下它們的方案。”
浴室裏。
阮若水哭了好久,心情總算平複了下來。
她擡頭瞪向薄承勳。
紅腫的眼睛和小白兔有得一拼。
在她的目光下,薄承勳笑得無比心虛。
“阮阮……”
阮若水忽然低頭咬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發洩般咬得非常的用力,直到唇齒間有血腥味蔓延開來,她才放開他。
他肩膀上被她咬過的地方有鮮血滾落。
她忍不住埋怨道:“疼都不知道喊,薄承勳,你怕是個傻子?”
“就你這點力道,蚊子都比你咬的疼。”
薄承勳毫不在意的抹去肩膀的血珠。
阮若水抿着嘴,懊惱的盯着被她咬過的地方。
咬咬咬,咬個屁?
咬到最後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見她這樣,薄承勳伸手捂住被她咬過的肩膀,一臉認真道:“我真不疼,但你要是在這麽看我會,我上面不疼,下面就該疼了,以後在外面不許你這麽盯着别的男人看。”
“女的也不行。”他突然補充道。
“滾蛋!”
阮若水沒好氣的瞪了他眼,罪惡的手悄然向他身下伸出。
被她軟綿的手掌握住的刹那。
薄承勳身體忽然一僵。
“阮阮,你……”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她。
“不許看!”
阮若水忽然将臉埋在他的臉上。
她紅着臉憑着印象和感覺慢慢蠕動着手。
那一瞬間。
薄承勳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
腦袋一片空白。
……
事後。
阮若水揉着發酸的手,不忍直視的看向身邊笑得像地主家傻兒子的某人,忍無可忍的一腳踹了過去。
“你笑夠了沒,笑夠了就趕緊給我滾蛋?”
“阮阮,你真好!”
某人無臉無皮的朝她貼了過來,一把将臉埋進她胸前的小饅頭裏。
“薄承勳,你夠了啊!”
阮若水紅着臉,一把推開他的腦袋。
得寸進尺!
“阮阮!”
薄承勳擡頭望向她。
阮若水微偏過頭避開他貼過來的臉道:“時間不早了,你該滾蛋了!”
“不滾,今晚我跟你睡。”
薄承勳往她身邊一躺,長臂一伸,大長腿再往她身上一放。
阮若水強行被他囚禁在了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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