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忍不住想要收藏。
“當然可以。”
阮若水非常爽快的字帖上署上了她的名字。
“丫頭,你能再寫一副送我私人麽?”陶弛忽然問道。
劉振道:“我們學校也得留一個,所以阮若水同學,你還得再寫兩幅字帖。”
這種好事,作爲把學校當做自己家的劉振怎麽可能會錯過了?
朱芬芬看到這種情況,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何老見狀對她道:“丫頭,你的字帖能一起送給我麽,這場比試你們是平手,一個有神無形,一個有形無神,要是把你們兩個結合到一起,那才算是完美。”
“可以。”
朱芬芬臉上掠過一抹欣喜。
她知道她是沾了阮若水的光,但那又如何?
見狀,劉振道:“幹脆這樣,你們一人再寫四副,一個送校長,一個送譚畫家,一個送學校,還有一個就送我了,畢竟,我爲你們安排了這麽一場,你們總得給我辛苦費不是,其他的人這次就先吃點虧,别一次把咱們丫頭們累着,對了,譚畫家,您是要的吧?”
“你說呢?”譚畫家反問道。
何老他們都要,他肯定也想要啊,隻是不好開口而已。
阮若水和朱芬芬一臉呆滞。
她們還能說什麽,又能說什麽?
見她們遲遲不動筆,劉振忍不住催道:“你們還傻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寫?”
阮若水道:“我決定了,從今以後我的字畫隻賣不送,畢竟,以後它們都是價值幾個億的東西,不能這麽随便送人,主任,何老你們賺大發了,好好珍惜我的字,以後它會非常掙錢也會很稀少,我保證。”
爲了避免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她決定把醜話說在前面。
不管是出于她的字還是出于她的名氣,以後她的字畫都不會便宜,而且,她寫字很費心神的好麽?
何老笑道:“看來今天是我不懂事了,但你的決定是正确的。”
陶弛:“看來我們今天都是沾了何老的光呀!”
“哈哈哈……”
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朱芬芬也想像阮若水那樣說句大話,可話到嘴邊,她終究還是沒有說。
朱龍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他忍不住開口道:“何老,這丫頭是我閨女,她一向最崇拜您更是視書法爲生命,您看她……”
朱芬芬拿筆的手一頓。
沒等何老開口,陶弛便圓場道:“老朱,你先讓兩個丫頭安心寫字,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朱芬芬眼底劃過一抹失望,但現在她已經非常知足了。
阮若水還是和之前一樣。
先醞釀情緒再動筆寫字一氣呵成,不過,這一次她沒忘在字末署上自己的名字。
等筆墨幹了,陶弛他們才小心翼翼将她的字畫收好下了舞台。
“現在的比分是一比零,如果這場阮若水輸了,再加賽一場,如果她赢了,她就是勝方,所以這場比賽對你們雙方都是非常重要的,你們一定要嚴肅以待知道麽?”劉振一臉嚴肅的看着阮若水和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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