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的字寫得不錯,但……凡事皆有因果,書法之人寫得是她的那份心,你缺了一種灑脫,所以你的字光有其行,但沒有齊神,”何老意味深長的看着朱芬芬,“丫頭,練字得先練心,凡事皆有緣,淡然灑脫以對,方能修得正果。”
雖然何老說的神乎其神的,但朱芬芬幾乎是秒懂他的意思。
她的眼睛忍不住往朱龍岩身上飄,藏在桌下的手緊攥成拳,一張小臉更是慘白如紙。
她低聲道:“謝謝何老的指點。”
何老道:“加油。”
他随即将目光看向阮若水。
阮若水好奇的看向他。
她很想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麽樣的評論。
何老拿起她的字僅看了一眼,便睜大了眼睛。
“丫頭,你師從何處?”
陶弛詫異的看向何老手中的字迹。
在看到的那一瞬間,他也忍住了。
雖然她的字在力道和形上差了些,但她卻寫出了原貼的起伏跌宕,迅疾而穩健,痛快淋漓,一氣呵成,比起力道和形,這種勝似上的東西才是最難寫的。
阮若水在寫這副字體前有專門研究過蘇轼的這篇《寒食帖》。
她在寫的時候将自己代入到了裏面。
“丫頭?”
見她沒說話,何老再次出聲提醒。
阮若水愣了下,笑道:“我沒有請專門的師傅,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對着帖子自己模仿,但由于我剛寫沒多久,所以在字上面……那個還差一點。”
“你寫了多久?”何老好奇的問道。
“那個……幾個月時間。”
阮若水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何老和陶弛同時愣住了。
“幾個月?”
“這不太可能吧?”
阮若水道:“我,那個家變以後才開始寫字的。”
陶弛了解的點了點頭。
何老詫異的看向他。
陶弛小聲說道:“她是秦雲峰的女兒。”
何老這才露出了然的神色。
“那你有拜師深造的打算麽?”何老忽然問道。
“我正好缺個關門弟子。”
一旁的朱芬芬陡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何老。
她之前去找何老拜過師,但壓根就沒見到人。
阮若水不過就寫了一副字怎麽就得到他的青睐了呢?
阮若水笑道:“謝謝何老的青睐,但我目前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抱歉。”
“丫頭,你知道何老是什麽身份麽?”陶弛忽然問道。
阮若水茫然的搖了搖頭,非常誠實的說道:“不知道,但我目前确實沒有想要拜師的想法,我要做的事情太多,能投入到書法上面的精力有限,不管何老是什麽身份,他想他老人家都值得去尋找一個真正熱愛書法,識書法爲生命的人,我沒有這個資格。”
朱芬芬眼睛瞪大更大了。
她,她竟然拒絕了。
她拒接何老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拜何老爲師意味着什麽?
陶弛還想說些什麽,但卻被何老叫住了。
他笑道:“你果真是一個意志堅定的明白人,那你這副字體可以署名送給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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