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出話的瞬間,朱芬芬的臉色倏然變得難看起來。
“她以前是沒有,但現在有了!”
從她替李木子說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得罪她了。
要是爸爸逼她,她以爲李木子還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呆在學校?
那個賤人。
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存在感,勾引起男人倒是挺有一套的。
她無數次在夢裏想過毀了她那張堪比嬌花的臉,可她沒有這麽做。
她得等。
等爸爸對她興趣慢慢過去了,她才能慢慢找她算賬,要不然,到時候被爸爸訓斥的隻會是她和媽媽。
想到媽媽,朱芬芬眼睛裏迸射出濃郁的恨意和殺氣,吓了許琴一大跳。
“阮若水做了什麽讓你這麽憎恨她?”她好奇的問道。
朱芬芬語氣陰森的說道:“我的事你還是不要管的好。”
說話間,她身側的手緊攥成拳頭。
許琴一噎,到底是沒再說話。
台上正在和季涵煙比賽的阮若水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雖然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學校,但從未忽視過學校。
現在卷子上的這些題目對她并沒有什麽難度。
她下筆如神。
劉振爲了測試她的水深,特意讓老師們将題目出的很難。
季涵煙做的很慢。她心裏很清楚120分的時間,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完這些題目。
别說120分鍾了,就是再給她120分鍾,她也不一定能做出來。
她擡頭看向對面的阮若水。
她的筆幾乎就沒有停過。
她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台下。
許琴看到她的反應,一顆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看來季涵煙要涼了。”朱芬芬在她旁邊幽幽然說道。
許琴緊抿着唇沒說話。
“你對自己有幾分信心?”朱芬芬忽然轉頭看向她,“如果季涵煙涼了,那我們就必須得赢,否則,你知道的……”
許琴沒說話。
她根本就不知道阮若水畫畫和書法怎麽樣?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秦芷菱?”朱芬芬突然提議道。
“秦芷菱和阮若水不是親姐妹麽,你打電話問問秦芷菱,阮若水的深淺不就好了,這樣我們心裏也能有點數。”
許琴沉默了會,忽然站了起來。
“我去打個電話。”
朱芬芬微微颌首。
随即便将目光看上台上的阮若水。
窗外的陽光透過禮堂的窗戶照了進來落在她的身上。
她低着頭全神貫注的做着題,那張絕美的臉上透着認真,遠遠的看過去她美得像是一幅畫。
若不是薄承勳罩着她,爸爸想必不會錯過這麽誘人的她吧?
朱芬芬眼底劃過一抹冷厲。
不管她爸爸是什麽人,他始終都是她的爸爸。
要是不是學校這些不要臉的女生妄圖勾引她爸爸走捷徑,她爸爸根本就不會做出那麽可怕的事情。
她們是爸爸罪惡的根源。
朱芬芬滿是怨毒的目光,台上的阮若水是感受的到的,但她不是太懂。
她爲什麽會對她有這麽大的惡意?
她和她好像沒有過交際,難道真的是因爲李木子?
她一邊答題一邊分心想着這個問題。
ps:有人看麽?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