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艾菲柔聲問道。
“.…..有些難受……”嚴望抿着唇有些不高興。
……“喝那麽多酒能不難受麽。”艾菲将嚴望的手拿開開始給嚴望擦臉,老實說,她已經好多年沒見過嚴望醉酒了。
乍見他這醉酒的姿态,還真有些莫名的萌。
她邊擦邊叨叨:“我哥也真是的,非得灌醉你,你也傻,他帶着他戰友團輪着灌你一看就是故意的,你還巴巴的往上湊,現在這麽難受,怨不得别人。”
這大舅子和妹夫天生就不對盤,也算是。曆史遺留問題了。
“他不高興。”嚴望冷不丁的說道。
艾菲一時沒反映過來,她說:“誰不高興啊。”
“你哥……”他嘟囔了一句,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
“我哥?”艾菲納悶了,她納悶的說:“他能有什麽不高興的啊?”
可惜這次嚴望沒有回答她,艾菲使勁的瞅了瞅嚴望确定嚴望睡着了之後,便無奈的歎了口氣。
把濕毛巾送回浴室後就準備給嚴望把衣服。
當手指剛接觸到他的領口的時候,這個本應該睡着的男人突然發難,一個翻身就将艾菲壓在的身下,吻落了下來,急切而又熱情。
艾菲欲拒還迎,最後隻能在他的身下化成水。這本該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重要,自當是要好好的享受的。
婚禮過後便是蜜月旅行,雖然該去的地方艾菲都已經去過了,但是這次是不一樣的,是蜜月旅行,兩個人新婚燕爾哪怕是天天縮在家裏都是冒着粉泡泡了,别說一起出去旅行了。
馬爾代夫的海邊,陽光明媚,微風和煦。金色的沙灘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身穿比基尼身材火辣的各國美女。
而穿着兒童泳衣的艾菲站在這一群波濤洶湧的美女中間,莫名的有了自卑感。
也不知道現在吃木瓜還來不來得及哦。
她默默的将身上的紗巾裹在身上簡單的打了個結,讓它充當衣服,然後端着兩杯冷飲去找嚴望了。
而嚴望此刻正躺在遮陽傘下的沙灘椅上,帶着墨鏡,神情有些不耐煩。
他的不耐煩完全來自于左邊三個叽叽喳喳神情誇張的美女。
最後忍無可忍的他坐起身來冷冷的說:“我有妻子了,你們再這樣的話,我的妻子會生氣的。”
三個美女沒想到這個酷酷的東方男人竟然拒絕的這麽幹脆,隻好帶着一臉的遺憾離開了。
她們剛離開,艾菲就到了,她使勁的瞅了瞅剛離開的那三位美女,在心裏感歎道:瞧瞧那沒背,瞧瞧那性感的小蠻腰,瞧瞧那挺翹的臀部,真想上去摸一把。
“你看夠了嗎?”見妻子直勾勾的盯着那三個女人看,嚴望的心情更糟糕了。
艾菲不舍的收回目光,将手中的冷飲遞給嚴望笑眯眯的說:“幹嘛這麽大火氣啊。”
“在盯着别人看,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了。”嚴望的這句話略顯兇殘。
艾菲嘴角抽抽,最後敷衍道:“是是是,隻盯你一個人看,我的醋壇子。”
媽蛋,見過龜毛的男人,就沒見過嚴望這麽龜毛的,不讓看男人還能理解,現在連女人都不讓看,還讓不讓人活了?
嚴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信艾菲就有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