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克說:“這裏有一家很大的地下角鬥場,裏面的決鬥者都是亡命之徒,一旦入場生死不論。”
艾菲沒有說話沉沉的看着肯尼克:“能告訴我,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肯尼克說:“因爲你是嚴重要的人啊,而嚴是我的好友,我不能直接殺了你,可我也不能放了你。所以角鬥場是最好的去處,隻要你足夠的強,那麽你就有可能從裏面活着出來,如果你不幸死了,那麽隻能說明你命不好。”
“你就不怕嚴望知道嗎?”當人恐懼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反而會變的冷靜起來。
“怕啊,可是當他知道了,我們就已經離開了,他不會找到我們的。”他頓了頓又說:“是去嚴這樣的好友,我很難過。”
艾菲閉上了眼睛不願在多說一句。地下角鬥場啊,那裏是沒有輸赢隻有生死……想她艾菲好歹也是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最後竟然落到去角鬥場拼生死去。這要是讓艾老爺子知道了,不得氣的中風啊?
艾菲被秘密送出了紐約,去往那個充滿危險的角鬥場,無人的角落中,艾菲緊咬着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顫抖的雙手洩露出她的恐懼來。
她哪怕心理素質在怎麽強硬,可是想到即将要去的地方将會是地獄,她還是會感到害怕的,特别知道自己可能會死……
不管是哪個國家,總是有那麽一個令政府無可奈何的黑色地帶,這個角鬥場就是。
看台上坐滿了押了賭注的那女,他們激動而又瘋狂的沖着下面的台子上喊着自己押注的勇士的代号,期望能夠賺個滿堂缽滿。
生死不論的決鬥者,在他們這些賭徒的眼裏根本就不用分男女,他們要的是勝利,能夠讓他們賭注翻倍的勝利。
結束員慷慨激昂的報着每一位即将要上場的決鬥者的代号,引得場上的人陣陣歡呼。
嚴望終于相信道格森并沒有綁架艾菲,他頓時感到更加的絕望。
艾菲失蹤了,道格森也十分的好奇,畢竟是他感興趣的人,怎麽着,他也要插手去管一管。
當嚴望讓人去翻紐約市的各大聲色場所的時候,道格森就讓人将艾菲失蹤的那個地方的監控送了過了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期望能夠看到蛛絲馬迹。
各大聲色場所都找了,并沒有艾菲的身影。
一夜未睡的嚴望,雙目充血,他将目光放在了最後一個地方,紐約市的地下角鬥場。
艾菲确實是被送去了角鬥場,可是嚴望并不知道,艾菲被送去的角鬥場不是在紐約,而是在别的地方。
而看了一夜監控的道格森也發現了端倪。他将江面定格,然後在不斷的方大,隻見屏幕上出現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帶着口罩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一個身材十分嬌小的女人。
那個女人臉埋在男人的懷裏,看不清長相,道格森覺得那個女人就是艾菲。
他将鼠标放在男人的臉上又不斷的方大,可是清晰度的限制讓男人的那張臉便的十分的模糊。
道格森皺了皺眉,覺得應該讓嚴望過來一趟。
嚴望接到道格森的電話之後,立馬就趕了過來。“怎麽樣?”他焦急的問道。
道格森指着屏幕說:“我覺得這個男人抱着的應該就是艾菲,但是視頻的清晰度有限,并不能在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特征來。”
那個男人雖然帶着口罩擋住了半張臉,可也隻是半張臉而已,若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蛛絲馬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