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上廁所麽?”艾菲問道。
“來找你的。”嚴望忍不住的摸了摸艾菲的頭發明知故問:“不高興?”
“沒有啊。”艾菲踢了踢腳下口是心非。
嚴望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滿臉刻着我不高興這四個字,還在這口是心非。”
“好吧!”艾菲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說:“對,我就是不高興。”
“還是那句話,你也不用太在意Anna,今天你也看到了,她的未婚夫也是個很優秀的人。”嚴望真的不知道艾菲爲什麽會這麽在意顧卿芷。
“嗯。”艾菲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不在意才怪。
要知道那Anna秘書可存在着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嫌疑,真是惹人讨厭。
不過,艾菲這般在意顧卿芷,最冤枉最委屈的真的就是嚴望了,他對顧卿芷是真沒什麽想法,畢竟當初他們是一起在這片土地上打拼的,是朋友,更是家人。
而該警告的嚴望也警告過,可畢竟那麽多年的情分在那呢,他也不好把臉皮撕破了。可是見艾菲這麽在意的樣子,他是既高興也有些無奈。
“走了,我們該回去了。”艾菲撇撇嘴說:“要說話也不能站在這裏說啊。”
“嗯!”嚴望點頭。
吃完飯,嚴望就帶着艾菲回莊園了,而艾菲一上車挨着嚴望就睡着了,畢竟她也很累。
酒店裏,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房間裏,一對男女激烈的癡纏着,女人無助的呻吟,而男人大力的好似要将女人融入自己的體内。
情到深處,女人急促的叫了一聲,男人才低頭在她的耳邊說:“在不甘心又能怎樣?畢竟現在睡你的人是我。”
顧卿芷默默承受着肯尼克的熱情,平時少有起伏的臉上有着痛苦的神色。
雲雨初歇,肯尼克将顧卿芷抱在懷裏享受着她片刻的溫順。
“肯尼克。”顧卿芷的聲音依舊那樣的清冷,如果不是她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這裏,肯尼克都要懷疑剛才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不是這個女人。
“你想要我做什麽?”肯尼克的聲音裏有遮掩不住的痛苦,每一次她的主動就好像一次交易,一次讓他心冷的交易。
“最後一件事,隻要你幫我完成了,我們就結婚。”顧卿芷閉着眼睛冷冷的說道。
結婚?多麽聖潔的字眼?肯尼克心動了。哪怕顧卿芷讓他上刀山下火海,隻要能娶到他,他都覺得值了。
“什麽事?”他問道。
“殺了艾菲。”冰冷的字眼從她的嘴裏吐出讓肯尼克十分的震驚。
“爲什麽?就算你殺了那個中國女孩,你也嚴也是不可能的。”他忍不住的問道,他甚至很憤怒。
顧卿芷睜開眼睛看着天花闆,她說:“你說的沒錯,艾菲對于嚴來說是很重要的。可是……”她的眼中出現了瘋狂的色彩,她用毫無波瀾的語調說:“艾菲會成爲嚴最大的絆腳石,既然他的眼中看不到我的好,那麽我就毀了他心中的好,我痛苦,他也别想好過。”
肯尼克怔怔的看着顧卿芷,這還是他愛了十年的人嗎?爲什麽他覺得陌生的厲害?
顧卿芷終于舍得看肯尼克一眼了,她翻身趴在肯尼克的身上,擡手輕輕的撫摸着肯尼克的面龐,她低低的說:“殺了她,你隻要殺了她我們就結婚然後離開這裏去往你喜愛的國家。”
顧卿芷的倚仗,無非是肯尼克對她的愛,她知道,不管多難的事情,隻要她開口,肯尼克定會完成的,而且完成的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