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送請柬的。”簡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從包裏拿出了一份請柬放茶幾上說:“這是我父親舉辦的宴會希望你能到場。”
嚴望看着那個請柬摟着艾菲準備去樓上,他留下話:“伯恩,送客。”
“你就把人家一美女冷落在客廳裏真的好嗎?”艾菲陰陽怪氣的說道。
嚴望捏了捏艾菲的臉蛋說:“不然你打算讓我和她聊些什麽?”
艾菲語塞,是哦?聊什麽?聊什麽都不合适。
“她怎麽就遣送回國了呢?”艾菲有些惆怅的說道,她不知道簡的背景,但是她就是惆怅。
“唔……”嚴望沉吟。
艾菲以爲嚴望說出一些安慰的話來,哪隻這家夥沉吟了半天竟然遺憾的說:“華國爲什麽是法治社會?”
艾菲驚悚了,她古怪的看了一眼嚴望,真看不出來這曾經的報效祖國的熱血青年如今竟然有着一顆報複社會的心。
“我挺喜歡客死他鄉這個詞的。”嚴望又補充道。
艾菲這下真的相信嚴望曾經是想讓簡直接回不了過的,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如今這滿心報複社會的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在這裏收拾她。”艾菲也很深沉的和嚴望讨論着這個問題。
進了房間,嚴望直接摟着人坐了下來,他解開艾菲風衣的扣子慢悠悠的說:“這個提議不錯,雖然麻煩了點,但也不是做不到。”
艾菲……她連忙捏住嚴望的手特别嚴肅的說:“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嚴望沒說話,把艾菲的風衣挂起來之後問:“你喝奶茶嗎?如果喝的話我讓廚房準備。”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艾菲跳腳。
嚴望說:“你想多了,怎麽着我也是法治社會長大的孩子,哪來的那麽多報複社會的心?再說了,美國有美國的法律,收拾她還輪不到我。”
嚴望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平靜,沒有任何起伏。可是艾菲莫名的覺得有些危險。
她正襟危坐就像平時家裏的老爺子教育自己一樣語重心長的對嚴望說:“你要想明白了,你身後還有你爺爺和你爸呢,他們的臉上摸不得黑,你隻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都會被推向輿論的最高點的。”
“你想多了,我就一個商人,哪來那麽大的本事。”嚴望走過去捏了捏艾菲的臉蛋說:“真看不出來,你也有和人講大道理的一天。”
……“你這話說的我好像沒講過道理似的。”艾菲滿臉黑線。
最讓艾菲抓狂的就是嚴望驚人頗爲“慈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我現在有一種孩子長大的感覺。”
艾菲……
她毫不客氣的拍到頭頂上那隻“慈愛”的大手兇巴巴的就朝着嚴望撲了過去,這人竟然拐着彎占她的便宜真的太壞了。
鬧夠了,嚴望就對艾菲說:“你先自己玩,我去找伯恩說點事。”
“好!”
“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嗯呐!”
“我走了。”
“趕緊走吧。”艾菲已經不耐煩了,她去拿自己的筆記本準備繼續碼字,天大地大不如碼字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