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抱着被子宛如嚎喪一般的扯着嗓子說:“嚴望,我上輩子是炸了多少福利院這輩子才遇到你這麽個心狠手辣的玩意兒!”
嚴望不爲所動,繼續辣手摧花。
“嚴望,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甯願長痛……”艾菲嚎着就打算從嚴望手底下開溜。她要離家出走,她要離這個閻王爺遠遠的,她要跑到地球的另一端。
艾菲已經逃離到床的另一頭了,雙手已經接觸到地面,就在她以爲自己得救的時候,一隻邪惡的大手無情的将她扯了回去。
艾菲……
門被敲響了,艾菲暫時性得救了,她才不管自己身上有沒有紅花油,裹着被子就縮到角落裏。
嚴望看了一眼門又看了看艾菲,想了想決定先放過她,将紅花油放在一旁就去開門了。
一開門見是付雲川,頓時臉就黑了。
“你來做什麽?”他沒好氣的問道。
那一股子的紅花油的味道沖的付雲川痣皺眉頭,他看了看嚴望的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你下手輕點,搓紅花油不一定下那麽大的力氣。”
“哦!”嚴望後退一步,直接用腳關上了門。
付雲川……
“誰啊?”艾菲好奇的問道。
“客房服務。”嚴望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可是我聽着像易大的聲音啊。”艾菲裹着被子疑惑的看着嚴望。
“那是你聽錯了。”嚴望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再度拿起風油精繞過床走向艾菲,他說:“腿和胳膊還沒搓呢,繼續。”
艾菲一聲哀嚎,她緊緊的揪着身上的被子說:“别啊,你就讓我自身自滅吧,真的好疼的。”
“聽話。”嚴望不爲所動。
“不想聽話。”艾菲委屈巴巴的說道,這個時候聽話,那就是傻子,那麽疼,她才不要繼續招那份罪呢。
“乖~”故意壓低的聲音,很磁性,帶着點金屬質感,也很銷魂。
要是平時艾菲就巴巴地貼過去發上一通花癡了,可是現在事關自己的,她可拎的清了,小腦袋一搖很幹脆的說:“不乖!”
最後……最後,艾菲還是臣服在嚴望的淫威之下,該搓風油精的地方一個都沒少。
艾菲抱着被子抽哒哒的,嚴望洗完手把東西收好,就去把窗戶打開通風。
“餓不餓?我給你叫客房服務。”嚴望問道。
艾菲有氣無力的說:“不,已經飽了,疼飽的。”
“那就去醫院。”嚴望淡淡的說道。
“去醫院幹什麽?”艾菲納悶的看着嚴望。
嚴望說:“怕你有内傷。”
艾菲吐血,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有内傷,有個屁内傷哦,她不曉得有多好。
“想吃點辣的。”艾菲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說。”嚴望拿起房間裏的座機摁下了内線點了幾個菜之後又看了看那被子又讓換一床被子,一股風油精的被子,他也不想蓋。
“明天和我回洛市。”嚴望挂掉電話之後沒有任何商量隻是在通知:“我已經訂好機票了。”有些事情和艾菲商量是商量不出來的,隻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