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市大學怎麽着也算是個百年學府,底蘊深厚,怎麽就不好看了?”嚴望面無表情的說道。
……“行啊。”艾菲擠出了一抹笑容說:“你要是想看,等我從梧州回來之後我就帶你去看。”媽蛋,這男人一旦吃醋了就跟個小孩似的。
一路上嚴望沒再說話,而艾菲也不想搭理上了邪勁的嚴望,一直閉着眼睛閉目養神。
等到家的時候,她都快睡着了,還是嚴望搖醒了她。
“你抱我回去。”艾菲現在完全不想走路,隻想睡覺,所以她很無恥的沖着嚴望要抱抱。
“自己走。”嚴望将粘過來的人給推到了一旁。
“那我不走了,就在這寒冷的冬天裏凍死我吧。”艾菲說着就準備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媽蛋,真的很冷的好吧。
……能把嚴望整服氣的人隻有艾菲這一号人物,聽到艾菲這種自虐的威脅方式,他妥協了。
抱着艾菲鎖好車打開家門就進去了。
“好冷好冷。”艾菲将臉埋在嚴望的懷裏一個勁的嘟囔道。
幾乎是一入冬艾菲就開暖氣了,此刻杵在這溫暖的屋子裏,她恨不得飛到自己的床上裹着被子美美的睡上一覺。
“你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下面條吃。”嚴望說着就要将人放下來。
哪隻艾菲賴着不願意下來了,像個小猴子似的吊在嚴望的身上說:“你直接抱我上樓,我不吃面了,我要睡覺。”
“那你不餓了?”嚴望問道。
“不餓了,不餓了,我現在就像睡覺。”困意來的就是怎麽的突然,女人就是這麽的善變。
嚴望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抱着艾菲往樓上去了,他說:“就算你想睡覺的話,你也先去洗個澡把妝卸了。”
“啊……”她困頓的睜開眼睛有些不高興,爲什麽還要卸妝啊?女人爲什麽會這麽麻煩啊?
嚴望将艾菲放到床上,然後又去衣櫥裏将艾菲的睡衣翻了出來放到她的懷裏捏了捏她的臉說:“快去洗吧,洗完了再睡。”指尖上的觸感不再是熟悉的細嫩,讓嚴望有些不舒服。
遮臉得抹了多少粉啊?都摸不着皮膚了。
艾菲看了看手中的睡衣又看了看嚴望,在洗澡和睡覺之間,她果斷的選擇了後者。所以她抱着自己的睡衣倒下就睡,嘴裏還說:“我先睡,洗澡什麽的等我睡醒了再說。”
嚴望哭笑不得,他坐在床邊拍了拍艾菲的小肚子說:“聽話,先去洗澡去,還有你這臉上要是不卸妝的話,明天準長痘。”
“那就長去吧。”艾菲已經不在乎了。
嚴望看着艾菲,米白色的禮服緊貼着艾菲的曲線,很好看,唔……想撕……
他又想到艾菲上大學的時候肯能會有很多男人追求,頓時一股莫名的邪火燃燒了起來。
想撕怎麽辦?那就撕呗。
嚴望果斷的實施了自己的想法,俯身而下吻住了艾菲,一雙手扯住那禮服一個用力就撕開了。
“你幹嘛?”艾菲吓了一跳,當看到嚴望的眼中好似有火焰在燃燒的時候立馬就清醒了,她連推帶躲的說:“你好端端的怎麽還發情了呢?可别,你讓我睡覺好不好?”
當然不好了,她所有的抗拒都被嚴望化解了,最後不得不沉溺在嚴望給她制造的情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