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把文件處理完了就過來陪你。”嚴望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那兩條手臂。
“不。”艾菲整個人往上竄了竄抱着人就是不撒手。
嚴望瞥了瞥将臉埋在自己頸窩處的艾菲,大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将人穩穩的拖着。
“艾菲。”嚴望叫了一聲。
“幹嘛?”語氣兇巴巴的。
“你擡起頭來。”好似在誘哄着不聽話的小孩。
“我不!”那語氣聽起來要傲嬌就有多傲嬌。
“聽話。”嚴望那尾數不對的耐心向來都是用在艾菲的身上的。
艾菲不動,過了一會兒她才哼哼唧唧的擡起頭不高興的看着嚴望,可哪隻嚴望讓她擡頭看着他是有目的的。
雙唇被含住了,吻的極爲兇狠。猝不及防的艾菲之後嗚嗚的抗議着,無助極了。
嚴望借着抱着的動作就将人壓在床上,禁锢在身下,他的吻離開了艾菲的唇,卻咬住了艾菲的耳垂。
“嚴望。”艾菲不由的驚叫。
平時力氣大的能單手掀翻一個壯漢的怪力女孩,此時卻使不上任何力氣,雙臂軟軟的推着壓着自己的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不願自己玩,那我陪你玩好了。”嚴望重咬那個“玩”字,真是暧昧極了。
一下子,艾菲這個向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僞老司機一下子就羞得滿面通紅。她磕磕巴巴的說:“你不是要工作嗎?你趕緊去工作,我自己可以的。”
用不遠不要和嚴望對着幹,因爲他會翻着花樣的折磨你。這是艾菲小時候用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哪知道,現在竟然給忘了。
“你自己多不好啊?還是我陪你吧。”那隻罪惡的大手已經從衣擺下探了進去,感受的滿手的滑膩。
嚴望高冷正經起來能要人命,但是不正經起來,也能要人命。艾菲此刻已經感受到了,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在生氣,照理說,應該是這個男人哄自己啊,可是他不僅沒哄,還吃自己的豆腐。
嚴望也隻是吓唬吓唬艾菲而已,他的還有一大堆工作要做,白日宣淫這種事,目前還不合适。
所以,他見艾菲老實了,也就捧着人的臉親了親就站起來,把淩亂的衣服整理了整理,又恢複成那個高冷禁欲的AY的總裁。
而艾菲抱着被子縮在床上非常的郁悶,她拿過手機點開遊戲自己玩就自己玩,再說了,她最近下的新遊戲還等着她喂養呢。
嚴望把那幾份文件簽了之後就去開會了,此次的會議主要事情就是政府招标的事情。這次的政府招标對于AY來說是挺重要的,無論如何嚴望都要拿下他。
AY能夠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在商業圈站穩腳,甚至發展成影響力巨大的跨國企業,肯定是招人嫉恨的。
很多人都抱着狹隘的思想想要看這商界的新星從頂端跌落然後摔的粉身碎骨。嚴望的背景在整個商業圈裏算得上是公開的秘密,也有很多人認爲AY能夠在國内有如此的影響力,多半是因爲嚴望的父親。
也有人私下裏說,嚴望有個好爹,離開他爹他算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