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望看了看那咖啡又看了看艾菲,想了想很認真的問:“你沒在咖啡裏放了什麽不該放的東西吧?”
……“我就那麽缺德嗎?”艾菲沒好氣的問道。
嚴望笑了笑,意思很明顯。而艾菲也懶得和嚴望計較打開自己的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
“上來的時候,我遇到你秘書了,就是那個Anna。”
“嗯。”嚴望有不在意的聽着。
“她真的很好看,身材超級棒。”艾菲陳述着這個事實。
嚴望淡淡的說:“這件事你已經說了七八百遍了,換個。”
艾菲晃了晃手中的咖啡看着嚴望說:“她問我知道你在國外的那五年是怎麽過來的嗎?”
聽到艾菲這麽說,嚴望拿着咖啡杯的手頓了頓接着就将杯子放下了,他擡頭看着艾菲,靜靜的等着艾菲的下文。
艾菲接着說:“她又特别意味深長的和我說,想知道我能在象牙塔裏呆多久。”
嚴望垂眸,眼中有着冷意。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哪個方面讓她誤會成象牙塔裏的小公舉了,還有……那五年我爲什麽要知道?”盡管艾菲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嚴望聽得出來,她在生氣。
“你說,這位秘書小姐姐是以什麽身份爲我這個問題呢?”艾菲看着嚴望的眼神逐漸危險起來,“秘書?紅顔知己?又或者……情人?”
艾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要是不舒服了,那麽誰都别想舒服。
嚴望覺得自己如果再不說些什麽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過來。”那語氣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艾菲很聽話的繞過桌子來到嚴望的面前站在那低着頭不說話。
“Anna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但是,你不能因爲生氣就無言亂語。”他試着和艾菲講道理。
而艾菲輕飄飄的說:“我沒有胡言亂語啊,如果隻是秘書的話,她幹嘛管的那麽寬?”
“她隻是我的秘書,而且她也是有男朋友的。”嚴望很認真的說道。
“是嗎?”艾菲不鹹不淡的說:“那她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見艾菲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嚴望隻覺得頭大,伸手就将人拽到懷裏摁在腿上,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去。
艾菲連忙掙紮着去推開嚴望,她氣惱的說:“我現在正在生氣。”
“我知道啊。”嚴望點點頭說:“我在哄你啊。”
……“你這是在哄我嗎?你這是在占我便宜好吧!”艾菲同志成功的炸毛。
見艾菲不在意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嚴望也就舒坦了,他慢悠悠的給艾菲順着毛說:“我嘴炮有炮不過你,隻能換種方式了。”
……哦,那感情還是我的不對了?還真是抱歉了。艾菲覺得自己已經被嚴望氣無語了。
“你現在冷靜了嗎?”他不緊不慢的問道。
不等艾菲開口他又說:“如果沒有冷靜的話,那我就親到你冷靜爲止。”
……分手,果斷的分手,這種男朋友要了幹什麽?過清明啊?艾菲的内心在瘋狂的刷着彈幕,但是臉上卻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她小手勾着嚴望的領帶細聲細語的說:“怎麽會呢,我早就冷靜了啊。”
“冷靜了就好。”嚴望一下子就将艾菲抱起來,送進了休息室。
“幹嘛?”艾菲納悶的問道。
“自己玩,我還有幾份重要文件要處理。”嚴望将人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