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在那邊說:“先不說造謠國家領導人吧,就單說說這個侮辱、诽謗罪。《刑法》規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诽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艾菲的一字一句好似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了雨打芭蕉的心上,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不想坐牢,她真的不想坐牢,她就是、就是嫉妒艾菲,她就是不想讓艾菲好過的。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假的,隻要查清楚了,不就行了嗎?沒有那麽嚴重的,對!肯定沒有那麽嚴重的。
雨打芭蕉在心裏這樣的自我催眠着,她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下來,她說:“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麽,艾菲,你不能因爲你的父親是高官,你就這麽污蔑我。”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艾菲笑的有些諷刺,她說:“污不污蔑這先放在一旁吧,畢竟會有專業的人員來和你讨論這件事。”
聽到艾菲這麽說,雨打芭蕉真的慌了。“你什麽意思?”她的聲音拔高,帶着絲絲尖銳。
“你猜我是什麽意思?”艾菲淡定的問道。
雨打芭蕉真的是慌亂了,腦子一片空白,什麽話都往外說:“你不能這麽對我,艾菲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不就是有個當官的爹嗎?你離了你爹你什麽都不是。”
艾菲覺得自己被冤枉了,确實,她什麽都沒有,就是有一個絕對值得炫耀的家世,但是她偏偏不願意炫耀。
因爲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覺得有那麽個爹那麽個家世有什麽好得意炫耀的,她活的比誰都低調好吧?
那種閑着就沒事炫爹炫家世的都是坑爹神娃好吧?她艾菲雖然算不上是好孩子,但也絕不能做坑爹神娃啊?
既然這妹妹想不明白想要拿她爹說事,那麽對不起了,今天,她就和她好好的炫耀一下。
“你說我有什麽好得意的?”艾菲冷笑着說:“就憑我有一個開國将軍的爺爺,一個高官的爹,一個副國級的媽,還有一個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上校的哥加上一個跨國公司總裁的男朋友,你說我得意什麽?老子當年在燕京四九城橫着走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就你這什麽都沒有的還敢背後陰我,你既然敢做,那就得有承受後果的勇氣。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爲了告訴你,在家等着法院傳票吧!”艾菲一口氣說完隻覺得胸口順暢多了。
原來炫爹炫家世是一件這麽爽快的事情啊?她以前怎麽就那麽不齒這件事呢?
“你憑什麽這麽對我?”雨打芭蕉徹底崩潰了,她尖叫道:“你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不是嗎?”她這句話間接的等于承認了是她做的了。
不過,她不承認也沒關系,畢竟易水寒已經拿到證據了。
“那你告訴我什麽樣的傷害才是傷害?”艾菲再次心平氣和的對雨打芭蕉說:“我爸這個時候可能在燕京檢察院喝茶呢,我呢兩個小時之間被檢察院的人問話了,你說什麽樣的傷害才叫傷害?”
“知名作家被高官包養?這樣的話題也虧你想的出來。感情你是被你爸包養的啊?”艾菲罵起人來嘴巴比誰都毒。
“好了!”艾菲深呼吸,告訴自己沒事了,反正走法律程序了,先問點别的。“麻煩您老人家告訴我,我哪得罪你了,至于你用這種把自己搭進去的方式來黑我麽?”
“你不知道,對,你什麽都不知道……”雨打芭蕉跌坐在滴上,淚水不斷的往下流,她又哭又笑的說:“你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