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沒有說話,也許那個雨打芭蕉就真的如艾菲所說那樣,是腦子有病。這種随口捏造的事情,一旦查清楚了,那麽等着她的就是萬劫不複。
發完火的艾菲吐了口氣努力的平複了心情,她說:“易大,謝謝你。”
“不客氣,需要我幫你找律師嗎?”易水寒問道。
艾菲扯嘴角笑了笑說:“不用了,大大,我自己能解決的。”
“嗯……”易水寒遲疑了一下說:“有什麽困難,盡管找我。”
“好,一定。”
挂了易水寒的電話,艾菲啪的的一聲就把手機摔在了地上,眼中泛着戾氣。
雨打芭蕉,好!好的狠啊!既然你想找死,那我隻能成全了。
“艾菲。”邢玖月皺着眉輕輕的叫道。
聽到邢玖月的聲音,艾菲收斂了身上的戾氣轉頭看着邢玖月笑着說:“小玖對不起,我情緒失控了。”
“到底怎麽回事?”邢玖月問道,她走過去将艾菲摔在地上的手機拿了起來,手機已經被摔壞了,屏幕呈蜘蛛網狀,而且也開不開機。
“我就是好奇,什麽樣的事能讓你失控成現在這樣子。”她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艾菲坐下,将那沒喝完的水一口氣喝個幹淨。“小玖啊。”艾菲歎了口氣說:“有人找死,我覺得我應該給她開啓一下地獄之門。”
如此中二的話沒能讓邢玖月開心,而是讓邢玖月更加的擔心了。
“華文文學有一位新晉的作家叫做雨打芭蕉,很漂亮的一個妹子,很符合我的審美。”艾菲勾唇淡淡的說道。
邢玖月在一旁靜靜的聽着。艾菲說:“可是呢,就這麽一個漂亮的妹子,抄襲我的文,通篇洗文,洗的那個漂亮啊,洗的我都不好意思說那是抄我的。”
“上回我們易大組了局,我們在洛市聚了聚,她也來了。可是沒想到,我還沒找她算賬,她倒是坑起我來了。我送他們離開的那天,我爸正好出現在機場,我高興啊,我太高興了,就抱着我爸又跳又抱。”
“可是那盛世白蓮花似的姑娘竟然拍下我和我爸抱在一起的照片然後給人媒體,告訴人我愛妃不是妃被政府高官包養了。”說完,艾菲還哈哈一笑樂着說:“小玖啊,你說這氣不氣人?”
“你打算怎麽做?”邢玖月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怎麽做?”艾菲的唇邊挑起一抹危險的笑容,她靠在邢玖月的肩膀上溫和而緩慢的說:“她都不用等我收拾,這事一旦查清楚了,洛市的監獄就是她下半輩子的住所。不過呢……在那之前,我要讓她賠的傾家蕩産!”那傾家蕩産艾菲說的很輕很溫柔,可卻有着一股說不上來的毛骨悚然。
“一會兒出去買個手機。”艾菲看着桌子上自己那已經陣亡的手機說:“老子要給她打個電話,怎麽着也得知道她爲什麽這麽和我過不去不是麽?”
“嗯。”邢玖月摸了摸艾菲的後腦勺淡淡的應道。
“我去浴室洗個臉冷靜一下,一會咱們出去買手機。”艾菲起身往樓上走去。
邢玖月拿過桌子上的手機,将艾菲的手機卡扣下來放進了自己的手機裏,以免艾菲會錯過一些重要的電話。
艾菲洗了個冷水臉,雙手撐着洗漱台擡頭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眼神冷的可怕,也陰郁到了極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