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煩躁的扒了扒頭發直接給嚴望打了電話,也不管現在那邊是幾點。
電話接通了嚴望的聲音帶着朦胧的睡衣,他問道:“這個點給我打電話,怎麽了?”
“嚴望,我被人抄襲了。”艾菲特别委屈的說道。
嚴望将手臂放在眼上清醒了一會兒才做起來問:“怎麽回事?”
艾菲就将雨打芭蕉的事情說了,最後她特别不甘心的說:“她洗文洗的厲害,根本就找不出抄襲的證據,想告她都沒法告。”
“那該怎麽辦?”嚴望也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艾菲有拖延症,但是艾菲每次碼字的時候都會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好長時間,很辛苦。
就這麽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被人抄了還抄的不着痕迹,确實很讓人氣氛。
“需要我幫忙嗎?”嚴望問道。
嚴望幫忙嗎?艾菲想了想,她似乎能夠猜到嚴望處理的方式,他可能會不走法律途徑,而是直接給華文文學施讓華文文學,不,應該說讓整個網絡文學都放棄雨打芭蕉。
“先不用。”艾菲說:“20号我和易大他們在洛市有個聚會,那個雨打芭蕉也要來,我先會會她吧。”
“好,有什麽問題的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解決。”嚴望并不會強制性的去替艾飛解決麻煩。
不過……“你說易水寒20号要去洛市?”他抓住了重點。
“對啊!”艾菲輕松的說:“不止有易大哦,還有門外人他們那些華文文學的大佬們,那些人才是正兒八經的大神呢,想想看20号就要和他們湊在一起,還蠻緊張呢。”
“哦。”嚴望神色淡淡,他不喜歡易水寒,不,應該說是付雲川,不是因爲付雲川的背景,而是他這個人。
如果沒有艾菲的話,也許他還不至于這麽讨厭,主要就是因爲艾菲每次一說到付雲川總是一副崇拜的模樣,所以他就讨厭上了。
等挂了電話之後嚴望覺得自己應該加快速度,快點把這邊事情處理好,然後回國盯着艾菲點,免得被付雲川那小子給拐走了。
自己的文被抄襲的事情,艾菲并沒有在群裏和她的小寶貝說,這洗文洗的都找不出證據來,若是說了,肯定是要引起一場罵戰的,到時候在想解決那就是麻煩了。
因爲這糟心的事,她已經沒有心思在碼字了,将文檔保存好然後關機。
她慢悠悠的下樓去了自己的小茶室準備喝個茶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當她特别煩躁的時候,她都會通過喝茶讓自己冷靜下來,又或者彈上幾首古筝曲子。
艾菲的茶藝很好,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就會發現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到了極緻,也絕對想不到就這麽一個優雅喜歡喝茶的姑娘,其實平時都是糙漢子的。
泡好茶她拿着手機拍了照片發了微博并且配上文字:内心煩躁,無心碼字,喝個茶冷靜一下,當摸着茶杯的時候才發現,身體裏的老奶奶爬出來了。
她的書粉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在留言下面留言打趣:弄得你好像内心平靜過的。
娘娘哪都好,就是一碼字就開始煩躁。
所以,新坑打算什麽時候出場?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娘娘的茶具好像很貴的樣子嗎?
娘娘啊,你身體裏的老奶奶每天都有爬出的。
看着這些小可愛的留言艾菲内心的煩躁平靜了不少,她忍不住的和他們互動了一下說:“要不要給你們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