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雲川本來想說不喝的,但是一擡頭就看到嚴望站在那裏,眼神似乎并不友好,便說:“白的吧!”
嚴望點點頭說:“那就白的吧,付先生首次登門拜訪,我這做主人的一定會好好的招待的。”他加重了招待這兩個詞。
付雲川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随後他就微笑着說:“那就麻煩嚴先生了。”
男人之間的風潮暗湧艾菲自然是發現不了的。
飯桌上,兩個人似乎很投緣的樣子,什麽都能聊的來,而且大有成爲好朋友的趨勢,酒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這種情況讓艾菲很是滿意,當然她滿意的是嚴望。畢竟嚴望很少和一個人談的這麽來的。
一瓶白酒已經喝完了,兩個男人已經開啓了和啤酒的模式。
艾菲不參與,但是也在一旁給他們兩個開酒瓶子。
這兩個男人都卯足了勁想要将對方灌醉,但都沒有在對方的眼中看到醉意。
這樣,各懷心思的兩個男人表面上更加和諧了,推杯換盞,異常親切。
等一箱啤酒見底之後,兩個男人準備換紅酒的時候,艾菲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你們要不要結束一下?”艾菲試探性的問道,她糾結了一下說:“這酒不一定非得喝多少,喝舒服了就行,再說了你們明天都還有事哦,少喝點。”
“艾菲你這是在心疼你男朋友嗎?”付雲川笑着問道。
艾菲不由的尴尬的一笑,她說:“怎麽會,我這是關心你們兩個喝多了,明天會難受。”
“怎麽會?”嚴望伸手将艾菲攬了過來說:“我和付先生這剛喝高興,怎麽你不高興了?”嚴望擡眼看向付雲川。
付雲川不動聲色,他又舉起了杯子說:“我和嚴先生一見如故,這酒自然是要往高興的方向喝。”
這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打着太極,如果艾菲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就真的是智障了。
她忍不住的在心裏呵呵一聲,一見如故?高興?忽悠誰呢?再說了......艾菲瞄了瞄嚴望又看了看付雲川,明明是剛見面的兩個人,怎麽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終于,這場打太極般的喝酒被艾菲強制性的打斷了,她瞄了瞄牆上的挂鍾然後對付雲川說:“易大,您晚上在這住下吧。”
付雲川雖然有了醉意,但是腦子很清醒,他搖搖頭拒絕道:“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那怎麽行呢?”艾菲急忙說:“都這麽晚了,打車也不好打啊!”
付雲川堅持要回賓館。
艾菲隻好妥協,
她轉身對坐在那裏一語不發顯然也醉了的嚴望說:“我去送易大,你自己在家,一會兒我就回來了。”
嚴望沒說話,又是把人接回來的,又是親自去松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那付雲川才是她艾菲的男朋友。
“艾菲,你在家照顧嚴先生就行,我自己能回去的。”說着付雲川就已經往玄關走去。
“那怎麽行,你喝多了,而且車又難打,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艾菲覺得不妥,而且她也堅持要送付雲川。
其實她想的很簡單,畢竟付雲川是來自己這做客的,這大半夜的萬一真遇到危險了,她怎麽給付雲川那千萬粉絲交代啊?
付雲川看了一眼嚴望,隻見嚴望滿臉不悅的看着自己,本來堅持要自己走的他,立馬就說:“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艾菲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
嚴望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唇角微扯勾起了抹弧度。
要說這姑娘腦子有坑吧,她自己還不信。大半夜的怕付雲川自己回去有危險,她也不想想,那付雲川好歹也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能有什麽危險?就算危險,能有她一個小姑娘大半夜的走夜路來的危險嗎?
别人都是護花使者,她艾菲倒好,護草使者。
嚴望現在都已經懶得和艾菲講道理了,這腦子有坑的姑娘啊,就是欠收拾。
艾菲将付雲川送回了賓館,路上她還貼心的去24小時營業的藥店裏買了醒酒的藥,一共兩份,一份是給付雲川的,一份是給嚴望的。
這兩個人喝了這麽多酒,她怕他們兩個明天起來之後會頭疼。
付雲川向艾菲道了謝之後,也叮囑她路上開車慢點,到家的時候給他發條短信。
艾菲點點頭說:“一定。”
回到嚴望的公寓,嚴望并沒有睡,他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等艾菲。
艾菲驚訝的問:“你怎麽不去睡覺?”
當聞到酒氣的時候又嘟囔道:“怎麽也不洗澡。”
“人送到了。”嚴望擡眼看着艾菲,眼神很平靜。
“嗯,送到了。”艾菲拿出手機給付雲川發短信,她說:“我先給他發給短信告訴他到家了。”
“呵!”嚴望意味不明。
艾菲奇怪的看了一眼嚴望也不放在心上,發完短信,她就将手機放下,然後去給嚴望倒了杯溫水。
“給你買了醒酒藥,趕緊吃了,免得明天頭疼。”她将醒酒藥和水杯一起放在嚴望的面前。
嚴望盯着那醒酒藥,心裏終于舒服了不少。
他靠在沙發上看着艾菲說:“你喂我!”
艾菲挑眉扔下一句:“你愛吃不吃!”然後就準備去收拾殘局去。
嚴望也不生氣,站起來跟在艾菲的身後,伸手就将人抱住。“你喂我吃好不好~”他徐徐誘之。
被嚴望磨得沒辦法了,艾菲便沒好氣的說:“我喂你吃還不行嗎?一身的酒味都臭死了。”
嚴望笑了,他松開艾菲該外牽她的手,将人帶到沙發前,等自己坐下後,就将藥放在艾菲的手上。
艾菲取出藥塞到嚴望的嘴裏,然後端起杯子就送到嚴望的嘴邊。
可哪知嚴望撇過頭就是不喝。
艾菲忍不住的挑眉,喲呵,這悶騷的男人。
她隻好自己喝一大口彎下腰堵住嚴望的嘴,以口渡之。
等男人喝完之後,艾菲準備撤離。可卻不想,男人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将人摁在懷裏,把喂水發展成激烈的法式熱吻。
嚴望怎麽會允許艾菲溜掉,他吻着她的唇,帶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領地。
“你個流氓!”艾菲老臉通紅,她不由的罵道。
嚴望低聲輕笑,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咬着她的唇說:“乖,幫我。”
艾菲将臉埋在嚴望的肩上,任由這可惡的男人拿着自己的手使壞,也任由他在自己的脖子上還有肩膀上烙下一枚枚吻痕。
好吧!别看艾菲平時一副老司機的模樣,有時候也會葷素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