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望的騎士十五世駛入藍湖公館的時候,艾菲啧啧了兩聲說:“嚴望,你不要告訴我你在這也有一套房子。”
“怎麽這麽說?”嚴望問道。
“因爲這裏住的都是有錢有權的老總啊。”艾菲回答的理所當然。
嚴望笑了笑淡淡的說:“這個地方離公司太遠了,不方便。”當然有一句話他也沒說,那就是離艾菲也太遠了。
“這樣啊……”艾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藍湖公館的别墅都是庭院式别墅,不過艾菲還是覺得自己的那個小院子好。
4号公館的男女主人已經在門口等了,等嚴望停好車之後,他們就走了過來。
“哎呀,嚴老弟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男主人魏啓超約莫四十歲左右,他十分熱情的抱了一下嚴望。
嚴望和魏啓超打過招呼之後就對女主人說:“嫂子好。”
女主人笑着點頭。
“艾菲。”嚴望轉身對站在那裏充當木頭人的艾菲說:“過來。”
艾菲乖巧的走了過去。
“這是……”
“這是艾菲。”嚴望并沒有過多的解釋艾菲的身份,不過魏啓超的眼神卻有些意味深長了。
他對艾菲說:“這位是魏啓超先生,這位是他的妻子錢女士。”
“您好。”艾菲将手中嚴望準備的禮物遞給了錢女士說:“這是給您的禮物,還希望您不要嫌棄。”
錢女士将東西接過來說:“來就來了還帶什麽東西,快别在外面家裏來做。”
四個人往屋裏走去。
錢女士拉着艾菲說話,因爲艾菲的長相很容易引來别人的好感的。“艾菲多大啦?”她問道。
艾菲說:“25了。”
“噢喲,還真看不出來呢。”錢女士顯然是真的驚訝。
“你和小嚴在一個公司?”女人哪有不八卦的,這完全和年紀無關。
而嚴望将她帶過來,說明這女孩的身份不簡單。
艾菲搖搖頭說:“不是,我就是個寫小說的。”
此時艾菲心裏還挺後悔的,爲什麽就答應要陪嚴望過來了?這看起來也不是個飯局啊,就是個普通的聚餐而已。
在說了這錢女士眼中的八卦火焰也太明顯了。
“小說啊?”錢女士眼睛一亮她說:“原來還是個作家呢?都寫了什麽?推薦幾部我有空看看。”
艾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寫的都是現在年輕人愛看的言情小說,我怕您看不習慣。”
“哎呀,沒關系的。”
比起這兩個女人沒有營養的話題,嚴望和魏啓超之間的話題就顯得高尚多了,不過也會加點題外話。
“倒是第一次見你正兒八經帶個女人在身邊呢。”魏啓超笑着說道。
他和嚴望算是忘年交了,像嚴望這種年輕人他很欣賞也很喜歡,關鍵是現在這種潔身自好的年輕人也不常見。
嚴望看了看艾菲微微勾唇:“說出來也不怕老哥你笑話,她是我看着長大的。”一句話就表明了很多意思。
魏啓超哈哈一笑,他說:“那老哥就等着喝你喜酒的那一天。”
“那老哥你可要好好的等了。”嚴望無奈的說道。
“怎麽,擺不平?”魏啓超湊近小聲的問道。
嚴望點點頭,兩個男人題外話就到這裏了,接着聊着商場上的事情。
等家裏的傭人将菜都端上桌子的時候,錢女士就招呼着大家趕緊坐下。
飯桌上,魏啓超也随口問起艾菲在什麽地方工作,不過不等艾菲開口,錢女士就說:“艾菲是個作家,在家裏工作就行。”
“真的?”魏啓超很驚訝,畢竟艾菲怎麽看都不像和文字打交道的人。
“嗯,網絡作家。”艾菲補充道。
魏啓超連連點頭,他說:“現在的網絡作家很厲害的啊,我投資的幾部電視都是網絡小說改編的。”
艾菲點點頭說:“現在網絡小說的市場确實很大,很多大IP改編很受大衆的喜歡。”
“艾菲你是哪個網站的作者?”魏啓超問道。
“華文文學的。”艾菲回答。
“華文文學啊!”魏啓超顯然是知道的,他說:“這個文學網站雖然算是起步的比較晚,但是現在很多優秀的作品都是從那出來的。”
艾菲和魏啓超兩人聊的投入,而嚴望一直都在給艾菲夾菜。哪怕是魚,嚴望都是将魚刺挑幹淨了之後才放入艾菲的碗中的。
“艾菲有男朋友了沒?”魏啓超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問這個問題。
艾菲愣了一下,笑着說:“還沒有呢,怎麽魏先生要給我介紹對象啊?”
“那巧了,小嚴也沒女朋友,你倆可以考慮一下。”魏啓超說完自己就忍不住的樂了。
艾菲嘴角抽抽,她放下筷子轉頭看了看嚴望又看了看魏啓超,最後她才幽幽的說:“您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麽這天就沒法聊了。”
“哈哈,來來來吃菜吃菜。”
吃完飯,魏啓超夫婦本想留嚴望艾菲他們在這住上一晚的,但是嚴望婉拒了。
嚴望喝了不少酒這車自然是不能開的,所以艾菲又充當了司機。
她雙手握着騎士十五世的方向盤,内心無比的激動,但也有些忐忑。這車要是在她手裏磕着碰着了,把她賣了也賠不起啊!
副駕駛座上的嚴望瞄了瞄儀表盤上的邁速,沉默了許久才說:“能不能再把速度往上提提?”
“有限速的好不好。”艾菲翻了個白眼。
“怎麽着也得是八十吧?六十你打算開到天亮嗎?”嚴望沒好氣的說道。
艾菲不急不緩的說:“我這不是怕因爲我車技的不好而給你這輛車帶來損害麽,你說要是磕着碰着的,我拿什麽賠給你。”
“把你賠給我就行了。”嚴望看着前方神色淡然。
艾菲沉默了一下,腳下的油門踩了踩将速度提了上去,她故作輕松的說:“嚴總真會開玩笑,你這車要真的磕着碰着了,把我賣了我也賠不起。”
“在我眼裏,你是無價的。”嚴望的一句話在艾菲那本不平靜的心湖中炸出了浪花來。
她不有了抿緊了唇,半天她才說:“我怎麽不記得你喝醉酒的時候嘴巴這麽甜呢。”是的,他喝醉了,所以才這樣說。
“呵呵!”嚴望閉上了眼睛斂去眼中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