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嘴唇蠕動最後默了,好吧,她終于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存稿是有的。但是!并沒有存在後台,所以……她成功的斷更了。
“大大!”艾菲特别認真的說:“你知道嗎,我住院了。”
“你覺得我信嗎?”
“胃潰瘍。”艾菲堅持不懈的讓自己的編輯大大相信,不過胃潰瘍這種東西自然是捏造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胃疼是什麽毛病。
“你怎麽不說是胃癌的。”編輯大大顯然是不相信的。
艾菲靜默了一會兒之後,直接挂掉電話,打開QQ找到編輯,對着周圍的環境拍了張照然後又對着自己那打點滴留下針眼的小手拍了張照給她發了過去了。
很快那邊就發來了一句話:好吧,相信你,那麻煩您老人家回家之後記得把您的存稿放出來。
好的!好的!艾菲發了個狗腿的表情。
嚴望拿着出院手續進來了就看到艾菲一臉郁悶的坐在床上,便随口問道:“怎麽了?”
“被催債了。”憋着嘴,不高興。
嚴望眨眨眼睛,顯然是不知道艾菲說的是什麽。
“就是,忘了沒更新,被編輯催了。”艾菲解釋道。
嚴望扯扯嘴角,他将那些東西都收好,然後對艾菲說:“要不要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一會兒咱們出發了。”
“哦!”艾菲從床上跳下來奔向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需求的艾菲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手機又響了。她不由的皺了皺眉,該不會優勢催債的吧。
當看到來電顯示是易水寒的時候,艾菲整張臉的神色都飛揚了,看的嚴望直接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寒大,您怎麽給我打電話了?”艾菲開心的問道。
易水寒擔心的問:“怎麽就回去了?”
艾菲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猜到付雲川是看到她的微博了,她不由的解釋道:“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所以寒大也别擔心。”
易水寒聽到艾菲這麽說,自然是知道她不願意說太多,所以也就不問了隻是說:“那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記得給我報個平安。”
“嗯,等寒大哪天去了洛市也一定要記得聯系我,我帶您在洛市好好的逛逛。”艾菲客氣的說道。
挂了電話之後,阿菲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一擡頭就看到嚴望不善的看着自己。
艾菲眨眨眼睛有些心虛。“你幹嘛這麽看着我?”她的語氣有些不自在。
“看你和對方聊得挺開心的,誰啊?”嚴望不動聲色的問道,其實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華文文學的以爲大神,說了你也不知道。”艾菲并沒有在敷衍嚴望,而是她覺得向嚴望這種大老闆肯定是不會去關注一個網絡作家的。
“你不說怎麽就知道我不知道?”嚴望現在的表情是正經的,淡然的,無所謂的。但是内心裏的醋缸子已經在翻滾了。
艾菲眨眨眼睛她瞅了瞅嚴望然後說:“那你知道易水寒嗎?”
“嗯,你們網站玄幻文的作家。”嚴望點點頭,付雲川的資料他早看了,怎麽會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诶!”艾菲這就驚奇了。
不能覺得艾菲驚奇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畢竟艾菲是知道嚴望從來都是不喜歡看這些小說的,而且圈子不同,他不知道也是應該的,但是知道那就真的是驚奇了。
“這麽看着我幹什麽?”嚴望面不改色的說:“國内網絡文學這塊不錯,我打算做這一塊,所以做了調查。”
“這樣嗎?”艾菲也沒多想,她說:“走吧,别再醫院蹭時間了。”
艾菲背好自己的電腦包,本想去推自己的箱子,但看到嚴望背着包一手一個箱子的也就沒勉強。
出了醫院打上車兩個人直奔機場。
兩個半小時的飛行旅程,等兩隻腳踩在洛市機場的地面上,感受到那嗖嗖的寒風,艾菲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還是昆市好啊,二十多度多舒服的一個溫度哦。
而今天洛市的天氣顯然很不好,陰沉沉的,冷的厲害。艾菲不由的慶幸自己在飛機上就換好了衣服,不然下了飛機自己準會感冒。
嚴望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問了司機具體位置之後,便帶着艾菲去找車了。
“你讓人來接了?”艾菲驚訝的問道。
“嗯。”嚴望點頭。
艾菲不由的想會不會是嚴望的那輛馬路上的坦克:騎士十五世。
一想到那輛車,艾菲就有些激動。當看到是一輛外賓利的時候便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覺得嚴望真有錢。
上了車之後,嚴望就對前面的司機說了艾菲家的地址,然後又說了聲:“開穩些。”
“是。”司機應道。
不過因爲嚴望那句開穩些,司機就有些忐忑了。好端端的總裁怎麽會說這些呢?難道他以前的車開的不夠穩?
一想到可能是這個原因,司機就神色一凜準備好好的練練自己的車技,一定不能讓自己的總裁嫌棄。
到了艾菲那别緻的小院子,本來艾菲打算站在門口滿面微笑的目送嚴望離開的,但是看到嚴望将自己的行李箱搬了下來然後又讓司機将車鑰匙留下自己打車回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變得僵硬了。
“你這是……”艾菲的心裏隐隐有了猜測,頓時感覺整個人就不好了。
嚴望說:“你先開門,進去再說,挺冷的。”
艾菲一想也是,就掏出鑰匙開了院子的門,然後推着自己的行李箱默默的進去了,然後又打開了屋子的門,不情願的看着嚴望進來了。
她将門關上不高興的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在你胃病沒痊愈之前我會住在這。”嚴望沒有和艾菲商量的意思,而是直接告訴艾菲。
艾菲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她着急的說:“不合适。”
“挺合适的。”嚴望面無表情的說道。
“合适個屁!”艾菲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她大聲的說道:“孤男寡女的這住在一起像話嗎?”
“隻是住在一起,又不是住同一間房睡同一間房有什麽像話不像話的?而且,等你胃病一好,我立馬搬走。”說着嚴望已經拎着行李箱準備上樓了。
艾菲幹瞪眼,她現在都想撲上去咬嚴望一口。她這叫什麽?她這叫引狼入室。
“嚴望。”艾菲蹬蹬蹬的跟在嚴望的身後苦口婆心的說:“我自己能照顧好我自己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自己的胃照顧的好好的,你真的不用這麽委屈自己的。”你瞧瞧她把自己的姿态放多低,閻王爺在她這住都是委屈的。
而嚴望回了她兩個字還是輕聲和四聲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