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她這個所謂的現任也喊來了。
籌齊了兩桌麻将。
“牙尖嘴利,果然是從鄉下來的。”
“就這張嘴巴厲害,也不知道易少看上你什麽?”
“你收了易少多少錢,一個月多少?”
“沒想到快兩個月了,他還沒抛棄你。”
“我很想知道,易晨曦看上你什麽了?”
女孩一個個質問着陳涵柔這個現任。
在她們這些前任眼裏,她可是如同眼中釘一樣的存在。
自然,陳涵柔也知道這一點,要不然也不會被她們一個個攻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她也聽到過……
“活=好會=叫!不知道你們叫過沒?”陳涵柔反問道。
一句話堵得這些前任一個個閉上嘴巴。
活好?
會叫?
她怎麽可以說出這麽羞恥的話來。
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啊。
還是她早就不是女孩了。
能說出這些話來,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
“你,你,你真不要臉。”
“就是,真的不要臉。”
一個女生說不要臉,接下來的女生一個個附和着說不要臉,就像跟讀機一樣,聽得陳涵柔耳朵都快長繭了。
“有什麽不要臉的,難受我做飯洗衣的活好,不行啊?要不然你們認爲我在說什麽?真是什麽樣的人養育什麽樣肮髒的思想。”
将她們之前說她的話,完完全全地諷刺回去,讓那些前任一個個語塞,再也說不出話來。
剛才那幾個字,誰聽都會誤會,
而且誰知道她在說做飯洗衣啊?
這些活=好又什麽用?
身爲女人不就是床上的蕩=婦,床下的淑女嗎?!
“這些我們都不想議論,你和我們說說,易晨曦給了你多少錢?”
“對,一個月給了你多少錢?”
前任們問道。
陳涵柔笑:“真不好意思,你們可能要失望了,他沒給我錢,他給了我愛。”
不知爲什麽,當陳涵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要吐。
但沒辦法,現在這個時刻必須要用特殊的方式對待。
畢竟現在面對的不是一朵兩朵白蓮花,是一片白蓮花啊。
“愛?真是可笑,易大少會給你愛?”
“是啊。他是不會有愛的人?”
“他說過,他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你以爲你是誰啊。”
……
……
這些前任似乎都知道易晨曦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
記得,陳涵柔之前也聽他說起過……
但是現在,無論他愛了還是不愛了,會愛上還是不會愛上,都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把這一堆的白蓮花先撕了。
一個個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也不看看來者是誰。
“不好意思,那是因爲對你們,直到遇見我,他才知道什麽是愛,對你們隻不過好玩罷了。”
陳涵柔的話剛說話。
包廂門猛地被推開。
陳涵柔還以爲是誰呢?
原來是郭丹彤啊。
果然,這個前任派對是她聚起來的。
前任和現任?
不對,是前任們和她一個現任。
“怎麽?怕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找來了一群幫手?”陳涵柔看到郭丹彤進來,根本不帶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