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懂,他可是明白的。
這人臉上的表情就告訴他,他對自己的小姑娘有所企圖了。
白晖好事被打斷,便不怕死地問夏雲歸:“你誰啊?”
夏雲歸用行動告訴了他,他是誰。
等洛雪他們過來的時候,白晖被夏雲歸打得嗷嗷直叫,一直在求饒。
洛雪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又怕鬧出了人命來,趕緊叫夏雲歸住手。
夏雲歸沒聽,倒是君荷,忽然對君梨說:“快去叫你的雲歸哥哥停手,一會兒真出事了。”
君梨便走到旁邊,對夏雲歸說:“雲歸哥哥,别打了。”
夏雲歸倒是聽進去她的話了,真的沒打了。
要不是怕把小姑娘吓到,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還沒出息地哭了。
饒是這樣,洛雪還是認出了他來:“白晖?”
白晖:“嗚嗚嗚嗚。”
洛雪便問君梨:“小梨,怎麽了?”
君梨直說:“他想要拉我走。”
夏雲歸補了一句:“這小子想對小梨下手。”
下手說得很隐晦,但是大家都聽懂了。
特别是洛雪,她知道自家女兒長得好看,但是沒想過竟然有人想對她女兒做出這種事,要是别人她可能還不太相信,但是這人是白晖。
白家一家是個什麽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
這件事情頓時觸到了洛雪的逆鱗,她看着白晖,臉上滿是厭惡:“你個人渣。”
她難得的罵人了。
君凡見妻子憤怒,自己的女兒還被地上那混蛋觊觎,脾氣也跟着上來了,沖過去又給了白晖幾腳才解氣。
遠處看着的白芷見自己弟弟被打成這樣,心裏竟然還覺得有些解氣。
隻是沒有把君梨給禍害了,她又有些不滿意。
這個弟弟,還真的是除了吃,沒有一件事辦成的。
白芷又癡迷地看了看夏雲歸,隻覺得他十分有魅力,眼睛都挪不開了。
如果他是狀元郎就好了,就算讓自己送出性命她也是甘願的。
可惜狀元郎注定是林寒,她要嫁的人,必須是一個有權有勢的。
白晖被打了一頓,回去之後便跟白父白母告狀了。
自己的心肝被打成了這個樣子,白父白母氣得要命,立刻就想上門去找君家理論。
兩個人走到君家門口,發現君家外面竟然站了許多穿着軍裝的士兵,當即腿都軟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出于對官兵的敬畏,兩個人便不敢再進去了。
白芷見他們這麽快就回來了,便好奇地問:“怎麽這麽快?”
白母還心有餘悸,說:“君家外面好多官兵,看着怪吓人的。”
白芷的心加速跳動了幾下。
那些官兵應該不是來抓人的,那麽他們是來幹嘛的?
白芷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她的腦子裏面滿滿的都是夏雲歸的那張臉,她不知道夏雲歸是從哪裏來的,以前反正沒在村裏見過他,現在來了這麽多官兵,莫不是來接他的?
越想越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