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臉上露出了微笑:“做姐姐的總要擔着些。”
都說男人喜歡認真的姑娘,心疼倔強的姑娘,白芷這麽一兩句話,這麽一個行動,徹底地打動了林寒,他不由得對白芷産生了些許憐惜。
白芷這麽嬌滴滴的姑娘不應該出來幹這個的,她應該像君荷君梨那樣,在家裏玩玩,繡繡花就好了。
林寒完全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隻想着幫幫白芷。
他内心的正義感升起,兩三步走到白芷跟前,把白芷手上的工具接過。
在白芷驚訝的眼神中,他解釋:“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讓你一個女人勞動。”
說着,就開始了工作。
然而林寒實在是太高估自己了,也許村裏的其他男人可以這麽說,但是林寒一直以來都是以讀書爲主,家裏幾乎不讓他插手幹農活,導緻他的體質根本就比不上正常男子。
沒做到一會兒,林寒就覺得有些吃力了。
但是讀書人的傲氣在那裏,他自己放下大話,如今還沒到一刻鍾的時間,他要是忽然不做了,白芷會怎麽看自己?
他想到這裏,手上加大力氣,把面前的一塊地給翻好了。
一回頭,白芷用着一種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神一樣。
這種目光他從來都沒有在君荷的身上看到過,一瞬間,林寒有了一種無以言說的滿足感。
白芷看着林寒,越看越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她身上帶着木筒,用來喝水的,有了靈泉水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從家裏帶水出來了,見林寒正在勤勤懇懇地勞動,她便悄悄地取了泉水,很快地,木筒裏就注滿了泉水。
她喝了幾口,木筒邊緣便留下了一點印記。
然後她拿着木筒,問林寒:“林寒哥哥,你渴嗎?我這裏有水。”
林寒早就累得不行了,汗流浃背的,聽她說有水,趕緊回頭。
随後又聽到白芷說:“不過這水我喝過了,也不知道你嫌不嫌棄......”
林寒定睛看了看,果然在木筒旁邊看到了亮光。
他裝作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男子漢怎麽會在意這個呢?”
白芷立刻露出了一個笑容,把木筒給他了。
林寒喝着水,隻覺得這水很甜,又想着這水是她喝過的,另一邊就是她唇瓣碰過的地方,便情不自禁地看了看白芷,當看到白芷紅豔的唇瓣的時候,他便想到那天。
他想親君荷的那天。
他是個正常的男子,總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之前去讀書的時候,也有同伴提起了關于女人的事情,有幾個家境好的經常出入花樓,嘗過不少姑娘,便把那滋味跟他們說了說。
他長這麽大還沒有體驗過那種滋味,所以好奇到底有多舒服。
林寒心不在焉地把木筒還給了白芷。
心裏想的卻是君荷根本就不願意讓自己碰。
他考試之前是不可能跟君荷成親的,距離考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種看得見卻吃不到的感覺,讓他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