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剛才應該就是在喝藥了,而自己忽然一下闖進來,所以他才會這麽緊張。
她環視了一下周圍,并沒有發現藥碗,于是問他:“藥碗呢?”
謝疏河想到自己因爲害怕被她剛發現而直接把藥碗丢在了床底下,有些不好意思說,最後怕她生氣,還是說了:“床底下......”
君梨哭笑不得,低頭在床底下看了看,還真的有個歪倒的藥碗。
她看着謝疏河一副被老師訓話的模樣,放輕了聲音:“你不要再喝了。”
謝疏河執拗得很,他竟然對她說:“瞞着你是我不對,但是那藥,我要喝完。”
這是他的堅持,他答應了君梨的父親,他就要做到,不然他有什麽資格當君梨的夫君。
君梨看了看他的臉色,他喝這藥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似乎真的沒什麽副作用。
等等,這不就是送上門的機會嗎?
正好趁着謝疏河喝這個藥的當機,她把系統商店裏面的藥混到那藥裏面,到時候謝疏河的眼睛好了,她完全可以說是因爲君淩空給的那個藥效果好。
君淩空和謝疏河一定不會知道别的什麽。
君梨渾身輕松,也不再反對謝疏河喝藥了:“那你喝吧。”
謝疏河見她忽然改口,還有些奇怪。
又聽君梨接着說:“喝可以,但是我得看着你喝。”
謝疏河覺得這個要求并不過分,點了點頭。
之後兩次喝藥,君梨便把系統商店的藥摻在了裏面,其實一次性就能夠好的分量,她分成了好幾次,就怕忽然一下子好了太過于玄幻了。
謝疏河喝完第三次藥,晚上的時候,房間裏點了蠟燭。
君梨躺在他身邊,謝疏河有些意動。
他先是用手指挨了挨她的手,見她沒有反應,便大膽地握住了她的整隻手。
之後他就屏住呼吸,發現她一句話都不說。
謝疏河翻過身,面對着她,臉慢慢往前湊。
随後唇就親到了她的臉頰,她的臉頰軟軟的,謝疏河想起她前兩天舔過自己的唇瓣,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忽然就伸出了舌尖,在君梨的臉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君梨睜眼:“你做什麽?”
謝疏河膽子猛地變大,他微微起身,半壓住君梨,對君梨說:“我們......我們還沒有成爲真正的夫妻呢。”
這話都不像是謝疏河平時會說的話,說完之後,謝疏河的臉就紅了一大半了,脖子都跟着紅了一片。
最近因爲君梨的最高股,謝疏河的臉圓潤了一些,不再像初見的時候那般尖,他紅唇微嘟,模樣有些可愛,似乎是在撒嬌一般。
君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問:“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麽做?”
“我們......我們......”
謝疏河說了半天沒說出來,反而自己有些洩氣了。
他垂着頭,有些想要放棄。
就在這個時候,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眼前有光線閃過,隻是一瞬間,接着就處于一片黑暗了。
但是就是這一瞬間,都讓謝疏河激動得不得了。
他猛地低頭,對君梨說:“我,我剛才好像看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