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謝疏河猛地搖頭。
他根本就沒想過這樣的事情。
“那不就結了?不要想太多了。”
兩個人聊完之後,謝疏河便安心了許多。
君梨的院子每天都有人打掃,那些丫鬟們見她帶着謝疏河回來了,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笑嘻嘻地說:“小姐好,姑爺好。”
聲音語氣都甜甜的。
君梨偏過頭一看,謝疏河的臉上有了些精神氣,便也覺得開心了,對那些丫鬟們說:“等芸芯來了,你們就找她讨賞去,就說是小姐說的。”
一聽還有賞錢,她們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君梨的屋子裏面放了花,她不愛用熏香,所以屋子裏面隻有淡淡的香味,不仔細聞幾乎聞不到。
謝疏河鼻子比較敏感,很快就從空氣中捕捉到了香味。
這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是一種令人覺得很安心的味道。
謝疏河看不見她房間是個什麽模樣,隻能說一句:“你房間很香。”
君梨在這裏待久了,鼻子又不像謝疏河那麽靈敏,其實沒聞到有多香,隻是聽謝疏河這麽說,便産生了一種想要逗逗他的心理。
她悠悠然說:“你知道嗎?”
謝疏河以爲她要說什麽,結果她說了四個字之後,就再也沒了下文,他忍不住問:“什麽?”
臉上的好奇掩都掩不住,君梨湊近他耳邊,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随後調笑着說:“我的床也很軟。”
謝疏河身體有那麽一秒僵硬。
他知道她喜歡調戲自己,每次都被她看笑話,這次他不想再被她取笑了,隻能硬生生地忍着,随後他回應道:“那我想試試有多軟。”
咦,不上當?
看來謝疏河的臉皮厚了些啊。
爲了證明自己确實一點兒都不害羞,謝疏河甚至還自己往前走,試圖找到她的床榻。
眼見謝疏河就要撞上屏風了,她趕緊叫住了他:“哎,不是那邊,你再走就摔了。”
謝疏河立刻停住了腳步,整個人就像是跟那屏風融爲了一體一樣,徹底地成爲了一個擺設。
她趕緊過去把謝疏河往自己的床邊帶。
等謝疏河坐上她的床的時候,還說了句:“嗯,确實挺軟的。”
雖然對于謝疏河不上當有些遺憾,但是這樣的謝疏河顯得有活力多了,君梨也就放心了,兩個人在屋子裏也沒什麽事情做,君梨便對謝疏河說:“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着,她就快速出了門,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謝疏河面上不在意,其實一直注意着君梨的動向,等确定君梨走了之後,謝疏河渾身跟脫了力一樣,直直地倒在了她的床上。
他想着自己剛才說的話,就覺得有些羞澀,越想越害羞,不出一會兒,臉頰以及耳尖都紅了。
他現在躺在她的床上,被褥中似乎還有她的味道。
在床上躺了半晌之後,怕君梨回來看到了,他又重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