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打電話時沒人接聽,到後來直接關機了,他去舒盞家找他的時候,也是沒有人的,聯系不上舒盞,他幾乎都要哭了。
舒盞這個祖宗打不得罵不得,畢竟是個金飯碗,哪怕他不來參加活動,粉絲一樣大把。
等舒盞主動聯系他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是:“小祖宗,您可終于活過來了啊。”
舒盞之前變成貓之後,一直都是貓叫聲,雖然已經說了好幾句話了,但是還是有些不适應,說話的聲音也是啞啞的,還帶着倦意。
“出去旅遊了,手機沒電關機了。”
聽到這個理由的經紀人更是崩潰:“沒電您就不知道充充電嗎?”
“忘了。”
經紀人:“......”
确認舒盞還安全之後,經紀人的心也就放下來了,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也不知道舒盞怎麽就這會兒聯系他了,他還沒說睡覺的事兒,始作俑者竟然直接冷酷地丢下一句話。
“太晚了,睡了。”
說着,電話就挂斷了。
他險些氣得暈倒了過去。
舒盞走到餐桌旁,餐桌上還留着餅幹包裝袋,桌上還有一些餅幹渣,這是他變成貓的那幾天吃的東西,這一切都在提醒着他,這不是夢,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夢。
不知道爲什麽,舒盞隻覺得松了一口氣,但是又覺得哪裏開始不舒服了起來。
他懶得繼續去想,反正他現在已經變回來了,變成貓期間發生的事情,就全部都忘掉好了,他要過回以前的那種生活。
第二天早上七點,舒盞穿着風衣帶着墨鏡,站在小區路旁的樹後面。
他靠着樹,一分鍾不到,已經看了手機五六次了。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這麽早爬起來,就爲了在這裏蹲人。
昨晚才說好的,把這些全部都忘掉,結果今天早上就自然而然地起來刷牙洗臉了。
平常七點都會在這裏來散步的人,今天竟然到了點還沒出現,真是個不守信用的女人。
他再等五分鍾,如果她還不來,那他就走人。
七點過三分的時候,不遠的小路上出現了一個人。
她紮着一個馬尾,外面穿着橙色的外套,一身清爽的打扮,走路的速度堪比龜速。
這個人就是君梨無疑了。
舒盞身體站直,慢慢地走到她旁邊,假裝不經意地跟她一起走路。
君梨其實沒太注意身邊的人的,她腦子裏面想的還是那隻貓,昨晚一夜沒睡好,今天早上又爬起來,試圖在小區裏面繼續找找,直到0405通知她:“boss在旁邊。”
她聽到提示之後,下意識地低頭尋找,并沒有看到貓的影子。
旁邊倒是有個穿得十分騷包的人,還戴着墨鏡。
君梨視線從那個戴着墨鏡的人的身上離開,繼續往其他地方看。
舒盞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忽視地這麽徹底,而且還是對方看到自己之後,連視線都不帶停留的,就直接挪開了視線。
就算他現在戴着墨鏡,她認不出來他,但是至少他的臉還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