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悍還準備繼續說,聿柘已經阻止了他。
他做什麽事情,都不需要用告訴别人的方式來博取他們的愛戴,既然煞多内心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麽,他也不需要他知道。
聿柘松開君梨,看着仍然不服氣的煞多,說:“既然你覺得我不适合這個位置,那我們來打一場,以男人的方式,如果你赢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當做沒看見,并且,這個位置讓給你。”
煞多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聿柘。
從來都是他帶着大家去奮戰,聿柘跟他打,豈不是自找苦吃?
煞多攥緊拳頭,說:“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說到做到。”
微絲驚呼道:“酋長大人……”
從煞多選擇背叛的那一刻起,微絲就已經把他從自己的心裏給挖出去了,她喜歡崇拜煞多,卻更熱愛這個給了她庇護的地方。
她不能容忍有人破壞這難得的和平,更何況這個人是她一直喜歡的人。
她知道煞多的實力的,他要是不厲害,也不會成爲部落的戰神,她怕聿柘輸了,這樣的話,部落真的就要交給這樣一個人了。
君梨一點兒都不擔心聿柘。
他要是沒有把握,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打,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着,他們的戰神,那個自認爲自己是最厲害的人,被他們的酋長大人打趴在了地上。
聿柘打得很猛,幾乎不給煞多還手的機會。
他是真的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煞多臉上小腹都被他的拳頭招呼過了,最難以接受的是煞多。
他已經懵了,爲什麽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聿柘就單膝跪在他的旁邊,他擡起拳頭,在煞多驚慌的視線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左臉上。
聿柘的臉晦暗不明,他臉上一點情緒的都沒有,煞多半眯着眼睛,喘着粗氣間,聽到聿柘說:“這一拳,是爲今天所有死的兄弟打的,他們每個人都尊敬你,但是你侮辱了他們對你的尊敬。”
接着,又是一拳落在了他的右臉:“這一拳,是爲我自己打的,是我沒有判斷好,把你帶了回來,當初應該就讓你死在那個部落。”
煞多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不是瘋了?”
他得到的是聿柘的一聲輕蔑的笑。
聿柘慢慢擡起手,對準他的鼻尖,風從手旁迅速刮過,他重重地打在了煞多的鼻子上,一瞬間,就有鮮血從他的鼻子裏面流了出來。
“這一拳,不爲别的,君梨是我的奴隸,我一個人的,你觊觎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不過分吧?”
君梨差點沒笑出聲來,打都打了,還問别人過不過分。
聿柘大概是懶得再跟他糾纏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俯視着狼狽的煞多,煞多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他還在歇斯底裏地叫喊着,罵着聿柘,聿柘完全不在意,隻是平淡地對着族人說:
“從今以後,野火部落,再也沒有煞多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