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冬天就得用冷水了。
聿柘忽然聞到了一種莫名的香味。
他看了看旁邊的君梨,俯身輕輕嗅了下,發現果然是她身上的味道。
那香味令他有些暈眩,他緊緊地看着君梨潔白的脖頸,忽然啞聲說:“你好香。”
她猝然擡頭,看了旁邊的聿柘一眼,這種目光瞬間俘虜了聿柘,他忍了一下,沒忍住,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滾了一會兒,獸皮上柔軟的毛都變得淩亂了。
他松開了君梨的唇,君梨能夠感受到身下抵着的東西。
聿柘的呼吸很沉重,她以爲君梨又要推開她的時候,聿柘這次竟然沒有推開她。
原本聿柘确實打算到這裏爲止,隻是忽然摸到了她那雙柔嫩的小手,她的手很白,跟自己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今晚的他比以前還要沉淪,他握住了君梨的手,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
接着,他的小奴隸的臉紅了。
像天邊的雲霞一樣。
聿柘看着她,心中的喜愛之情愈發強烈。
這個人,是他的小奴隸,而她,正在他的身下。
聿柘怎麽也忍不了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帶着溫柔和讨好:“過段時間部落的勇士們都要出去,最近狼出沒得很勤快,等到了那天,我給你獵兩頭狼給你做衣服好不好?”
聿柘表情柔和,動作更是輕緩到不可思議。
君梨原本就不打算拒絕,聽到他說衣服,便主動伸出手來。
聿柘愣愣地看着她乖乖地伸出手,不知道爲什麽,就是想笑。
跟以前一樣,又跟以前不一樣,聿柘握着她的手,帶着她動作,平日裏很快就能夠得到解脫,今天卻一直都沒有,她的手似乎有些酸了,稍微動了動。
聿柘看着她酡紅的臉,低頭在她的鼻尖上親了一下。
她臉上出了汗,香荀草的味道變得濃了些,像是醉人的酒,包裹住了兩個人。
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君梨覺得自己的手心都變得滾燙無比了,但是那人還沒有松開她的手,她有些急了,皺了皺眉,聿柘見狀,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他說:“你叫叫我。”
她十分配合,低低地叫了聲:“大人。”
聲音如同貓兒的叫聲一樣,拂過心間,癢癢的。
聿柘渾身發熱,一股酥酥的電流從身下竄到了頭皮,他動作猛然變快,在臨界點的時候,他忽然捕捉住了君梨的唇,勾着她的舌尖,達到了巅峰。
聿柘休息了一會兒,回味着那種快感。
明明都是手,但是她的明顯要比自己的要舒服,舒服到令他都不想出來了。
聿柘起身,主動幫君梨清理了下手,等弄好之後,兩個人躺在了一起,他攬過君梨的身體,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以後,不要叫我大人了,叫我聿柘。”
這個名字鮮少有人叫過。
部落裏的人都跟她一樣稱呼他,其他部落的人都是咬牙切齒地提起他的名字,他覺得她跟其他人不一樣,所以也不能跟其他人一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