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柘想着,微微揚起下巴看着她,發現她趴在自己身上,竟然在笑。
她的眉眼本身就比較精緻,這麽一笑,眼睛裏面好似有光在動,唇瓣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讓人想咬一口。
這個奴隸果然是要造反了,聿柘想。
想完,他就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唇貼上了她的唇瓣,打算狠狠地教訓她一番。
這一教訓,導緻第二天君梨的唇角破了。
她被聿柘叫醒的時候,還很早。
她一邊打着瞌睡一邊賴在石床上不肯起來。
聿柘看着她這個模樣,就像親她,但是看到她的嘴唇的時候,莫名有些心虛。
昨晚想要教訓她,便狠了些,當時好像還出血了,現在看上去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在上面咬了一口一樣。
他站在石床前,說:“起不來那就不去了。”
他原本也不太想讓她去的。
結果他一說完,君梨忽然就坐起來了。
接下來一系列地洗漱動作,比他還要快捷流暢,等她用濕布擦到唇角那裏的時候,聿柘就聽到她輕輕地嘶了一聲,眉頭也跟着皺起來了。
她還沒說什麽,聿柘就急匆匆地說了句:“下次要是還不聽話,就再這麽教訓你。”
他這話弄得君梨一臉懵逼,她不住地往聿柘那邊看,聿柘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便直接掀開獸皮門簾出去了。
他才一出來,就看到了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的部落族人。
他們看着聿柘什麽也沒拿,就問:“酋長大人,今天您不去了嗎?”
“去。”
“那您......”
聿柘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說了要去,又沒有往下說,部落族人隻好站在那裏等着,反正時間也還早,也有人沒有準備好。
過了一會兒,聿柘身後的獸皮簾子再一次被掀開了。
君梨從聿柘身後出來,她腳上穿着草鞋,原本隻是普通的草鞋,但是君梨穿着腳疼,聿柘被她磨得沒辦法了,硬生生地讓做草鞋的族人在上面加了層柔軟的獸皮。
因爲要出去,披着頭發不方便,她便把頭發紮了起來,打了兩個麻花辮,辮尾用她自己摘的草莖給綁住,她的身上還挂着一個挂包,是用獸皮做的,然後用繩子粗糙地綁住,裝不了重東西,但是一些小巧的東西還是可以的。
她這一身清新的打扮讓部落族人眼前一亮。
雖然他們不喜歡柔弱的女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看到君梨的時候,還是蕩漾了下。
聿柘看到了其他人的反應,當即就想反悔不讓她去。
然而他的眼睛裏也滿滿地都是她,想要多看她兩眼,一句不讓她去的話硬是沒說出來,反而變成了一句:“去屋裏把我的武器拿來。”
君梨哦了一聲,返回屋裏去拿了,怕路上餓,君梨還順便拿上了幾個果子。
聿柘帶着她往前面走,部落族人們看着她,目光閃爍,不久之後,一個族人鼓起勇氣問聿柘:“酋長大人,您的奴隸也要跟着一起去嗎?”
聿柘點頭:“帶着她一起去伺候我。”
立刻就沒有人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