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點了點頭,謝沉西似乎是松了口氣。
他說:“如果,發生了什麽事情,回到那裏,那屋子裏有我灑的東西,喪屍不敢靠近的,人類也無法進去,需要瞳孔驗證,不過沒關系,你的我早就已經設置進去了,我房間的抽屜裏有藥劑,上面貼了小标簽。”
君梨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謝沉西:“到時候,想和你一起回到那裏。”
他抽身離開,順勢把君梨給拉了起來,剛才他雖然假意做做樣子,但是實際上還是沒忍住在君梨的鎖骨處還有其他地方留下了幾個草莓印,他抱住君梨,怕攝像頭拍到她這副模樣,手指伸到兩人身體中間幫她系好扣子。
“好了,我得把最後的實驗做完。”
君梨有些不放心他,他卻告訴君梨:“姐姐,你遵守了對我的諾言,那麽,我也會遵守對你說的諾言的。”
他的諾言,就是和君梨一起回到那間屋子。
君梨稍微放心了,兩個人擁抱了下,她就離開了。
等她離開之後,謝沉西走到攝像頭下面,眼睛裏面毫無笑意,他看着攝像頭,開口:“今晚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但是,我希望明天你能放我們離開,等我們到了離這裏比較安全的地方之後,我就會把藥水和方案給你。”
張博士看着他,對着自己的心腹說:“看到沒有,他果然長大了,知道爲自己珍愛的東西謀取一些利益了,要不是他是X,沒準,我就心軟放他走了。”
心腹聽完之後,說:“博士,您的意思是?”
張博士冷笑:“他想走,不可能,從他被送到實驗室來的第一天,就注定了他隻能待在那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那裏。”
他露出了一個病态的笑容,蒼老的面孔上滿是皺紋,笑得太過,他又停止了笑,捂住嘴猛咳嗽,咳完之後,他才對着心腹說:“你去告訴他,可以。”
......
第二天,兩輛專車離開了基地。
謝沉西挨着君梨坐着,他手裏拿着做好的藥劑,方案則是在君梨的背包裏,因爲疲憊,他便靠在了君梨的肩膀上休息。
除了君梨,他誰都不信任。
路上遇到了喪屍的時候,車子無情地撞了上去,那喪屍的頭直接被撞飛了,身體倒了下去,被輪胎壓成了一灘肉泥。
不知道開了多久,張博士說:“這裏總可以了吧?”
謝沉西睜開了眼睛,這裏四面空曠,要是他把東西給了張博士,估計很快就會被張博士身邊的人狙擊。
他說:“不行,去山上。”
山上視野沒這麽開闊,到時候就算想狙擊,也比較困難。
張博士對他的拒絕有些生氣,臉色鐵青,但是想到藥劑和反感還在謝沉西的手上,隻好對着開車的人說:“上山。”
山路颠簸,氣溫也降了下來,一路上的蔥蔥郁郁,到了半山腰,謝沉西看了一眼外面,便說:“就是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