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蔚看着她,臉都開始發燙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她别扭道:“不用謝。”
說完,她就看着君梨拆開了糖紙,聽見君梨叫謝沉西張嘴,謝沉西沒有關注這邊,聞言回頭張嘴,君梨直接把那顆糖塞到了他的嘴裏。
弓蔚:“!!!”
她又把東西喂給了那個白眼狼了!
氣死她了!
這個君梨就是真的蠢!
弓蔚氣得躺在了草堆上,背對着君梨這邊。
第三片花瓣亮了。
君梨很是滿足,有時候刷好感就是這麽簡單,你隻需要充當一個飼養員的角色就夠了,本着自己不吃也要喂飽他的心,一切都好說。
謝沉西給她的回報就是,在她臉頰上印下了一個糖果味的吻。
柔軟香甜的吻,她愣愣地看着謝沉西,謝沉西右邊腮幫子微鼓,沖着她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
第二天,他們就繼續前行。
走了許久,小路不見了,路也變得平坦了起來,漸漸地,他們就看到了水泥路,他們到了一座城市。
君梨知道這個城市,這裏就是原主葬身的地方。
這城市旁邊是海,也就是說,想要到達那個基地,除了穿過這座城市,别無他法。
其他人還不知道即将面臨什麽,神情都比較放松,君梨卻已經打起了百分之兩百的精神了,她拉過謝沉西,低頭囑咐他:“跟在我身邊,千萬不要亂跑,知道了嗎?”
謝沉西捏緊了她的手,點點頭。
路過某個地方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根鐵棍,順手撿了起來,抄在了手上。
原本沒有危機感的其他人見到她這個動作,也莫名地有了危機感,紛紛捏緊了手中的武器。
君梨想了想,把自己保命用的小刀給了謝沉西:“關鍵時刻,不要猶豫,用這把刀刺進喪屍的腦袋。”
她在這邊悉心地教謝沉西,姚森看着卻覺得不舒服。
他這麽一個大活人在這裏,隊伍裏其他女生哪個見了他不是和顔悅色笑眯眯的,隻有她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什麽都做不好的蠢貨。
他還有空間異能呢,那個蠢貨怕是什麽都沒有。
隻知道躲在襁褓裏的孩子。
君梨是真的怕謝沉西出了意外,她死了還可以活,隻要謝沉西沒死就成,但是謝沉西死了,那就真的是什麽都沒有了,她也不想看到謝沉西出事。
穿過馬路,他們看到了一輛開着門的大卡車,君梨認出來了,這就是原劇情中的那輛卡車,她走過去,那卡車裏還坐着一隻喪屍,它的臉已經腐爛了,臉頰那裏有好幾個黑漆漆的洞,原本它還是趴在方向盤上面的,聽到動靜之後,忽然起身,嘴裏發出嘶吼。
她沒被吓到,身後的幾個女孩子被吓得不輕,往後退了好幾步。
喪屍身上系着安全帶,所以隻能在那裏不住地掙紮,張着嘴想要咬人,但是行動受限,看得到吃不到。
梅鋒立刻問:“怎麽了?”
君梨指了指卡車上面插着的鑰匙:“或許我們可以開車。”
梅鋒往那裏看了一眼,在他看的時候,君梨已經拿過了謝沉西手裏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把匕首插進了喪屍的腦袋裏,烏黑色的血流了出來。